忍著巨大的屈辱感,她總算完成了一次護理。
偏偏趙太妃還說:“憐兒,你這手很巧,不過得多練習練習。
我記得楚驚幗之前救大家時,很是行云流水,比起來,你生疏了不少。”
楚憐兒胸腔里頓時騰起怨懟、憎恨。
她比楚驚幗生疏?比不上楚驚幗?
呵!她能和楚驚幗那種低賤的人比么!
趙太妃又說:“今晚你再練習練習做飯吧,哀家還從未吃過你做的飯呢。”
畢竟是個兒媳婦,曾經楚驚幗都做飯,憑什么她楚憐兒就不能做?
還花王府那么多錢,楚驚幗嫁進來七年都沒花過那么多。
“好。”楚憐兒柔聲應下,裝作毫無怨言的往廚房走。
“對了。”
趙太妃叫住她、提醒道:
“不準再讓阿深知道,上次的事情,哀家不允許再發生第二次!否則——”
話語里帶了明顯的威壓。
楚憐兒暗暗咬了咬牙,“母妃放心,憐兒知曉該怎么做,絕不會再讓母妃失望。”
于是……
當天傍晚,楚驚國抱著孩子、領著枝蔓和藍鐵回院子時,就見楚憐兒在廚房里準備晚膳。
那一襲柔綠色的紗裙站在灶臺邊,給人溫婉賢淑、賢妻良母的美感。
楚驚幗都忍不住想吹個口哨。
楚憐兒卻也看到了她。
那一刻,她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。
廚房外的青石板小道上,楚驚幗一襲白衣抱著奶娃,有種芝樹臨風的硬氣美感。
小奶娃手里還拿著個撥浪鼓,悠哉悠哉的晃悠著,萌萌的臉上滿是燦爛的笑。
在楚驚幗身后跟著的枝蔓,手拿著串糖葫蘆吃得格外開心。
俊朗帥氣的藍鐵,就那么默默跟在她們身后。
就每個人都特別悠閑……
楚憐兒恨極了。
明明楚驚幗就是個冷宮棄婦,為什么她過得那么好?就連她身邊的一個丫鬟都比她悠閑!
為什么、憑什么!
楚驚幗看出她眼睛里的恨意,勾了勾唇。
這就是她嫁入王府的代價!
而且、僅僅只是開始,以后還多著呢。
“楚憐兒,好好做飯、早些習慣。我看好你!”
楚驚幗帥氣地叮囑完,領著他們離開。
楚憐兒氣得肩膀都在發抖。
楚驚幗這是什么口吻?是巡視的口吻嗎!
她大步走出去,攔在楚驚幗跟前,昂著下巴提醒道:
“我這是在給母妃做飯、母妃格外喜歡我,格外重用我而已!
你也看到了吧?今日阿深還給我買了價值十萬兩黃金的暖玉。
整個王府的人都特別寵我。
而你呢?你什么都沒有,著實讓憐兒可憐你呀!”
“既然可憐我,那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?
是要給我這個姐姐做頓飯、還是把你的暖玉拿來孝敬我呢?”
楚驚幗直接反問。
楚憐兒臉色頓時青了。
本來是想在楚驚幗跟前炫耀的,哪兒想到她竟然反問她要東西!
做人怎么能這么厚臉皮!
楚驚幗瞧著她,紅唇勾起譏蔑地笑:
“做不到,就別說。口是心非、自我安慰,只會讓你看起來更可憐!”
揚出話后,她大步離開。
楚憐兒愣在那里,她看起來可憐?
她可憐么!
她有太妃的喜歡,有帝深的寵愛,怎么會可憐呢!
明明可憐的人,就是楚驚幗!
楚驚幗被所有人厭惡,還沒有收到任何禮物。
對,可憐的人是楚驚幗,不是她!
楚驚幗早已經走遠,和藍鐵枝蔓回到院子。
開了星星燈,院子里又一片美麗浪漫。
蔬果也長得很好,滿院子清香。
楚驚幗心情十分愉悅,一如既往帶著和枝蔓藍鐵采摘蔬菜做飯。
再煮上一塊油亮透明的臘肉,一頓飯便簡單而滿足。
只是當晚,她抱著孩子躺床上睡覺時,那抹身影,又從窗外無聲無息的飛了進來。
他落在楚驚幗床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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