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受不了了吧?這下就讓你上西天。”
歪嘴虎抬起腿。
作勢要狠狠的踩住我的頭。
要是被踹中。
腦震蕩都是輕微的。
說不準我就直接被踹死了。
千鈞一發之際。
我看到沙包大的拳頭飛了過來。
“嘣!”
睜開眼睛,我竟然毫發無損。
而歪嘴虎被打翻在地,氣喘吁吁。
“白七爺,不好意思,我來晚了。”
鐵塔終于出現了。
我用盡力氣翻身站起來,“你不再來我可就交代了。”
“嘿嘿!還好來的及時。”
鐵塔撓了撓頭。
我翻了個白眼,差點暈厥。
“你是哪個?別多管閑事啊!”
歪嘴虎皺著眉頭盯著鐵塔。
不管是誰。
看到鐵塔一米九幾的身材還是有點心怵。
尤其是還有一身腱子肉。
人如其名。
“呵呵,你敢揍白七爺,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。”
鐵塔舉起沙包大的拳頭耀武揚威。
我心里松了一口氣,有他在安心不少。
“朋友,我看你也是有點東西的,好心勸你一句,我們吳家辦事,阻攔你知道是什么后果。”
歪嘴虎眼神陰冷。
可惜算盤打空了。
鐵塔擺開架勢,“我管你什么吳家狗家,一個還是一群,老子都接著。”
“你敢侮辱吳家,媽的,給我上!”
歪嘴虎一聲令下。
幾個小弟從前后呈夾擊之勢攻向鐵塔。
“來的好。”
只聽鐵塔大喝一聲。
一拳砸出。
前面的小弟被打的像出膛炮彈飛了出去。
撞到鐵門才掉了下來。
僅此一擊。
厚重的鐵門肉眼可見的凹陷下去。
中間出現了一個大坑。
再看那名可憐的小弟,已然不省人事。
我清晰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。
定睛一看。
好家伙,腿都摔折了。
這一幕震懾住了全場。
一時間,小弟們都不敢上前。
就連始終看戲的保安,也噤若寒蟬,目瞪口呆。
“好大的力道。”
歪嘴虎鄭重其事的活動了一番筋骨。
看樣子他要自己上了。
鐵塔眉頭一挑,“勸你先把120叫上,別一會來不及急救。”
“呵呵,趴下的是你。”
歪嘴虎一個健步沖出。
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。
我看動作有點ufc綜合格斗的味道。
巨熊搏猛虎。
“我去你媽的!”
歪嘴虎抄起地上的板磚砸擊。
鐵塔迎著就是一拳頭。
“噼啪!”
磚頭就跟泡沫似的。
碎成了渣渣。
鐵塔抓住機會,朝著歪嘴虎的歪嘴就是“嗙嗙!”兩拳。
我看的十分解氣。
尼瑪!
“剛才怎么打我的你,混蛋。”
我一口唾沫飛了出去。
精準的擊中歪嘴虎的眼睛。
鐵塔的拳頭如狂風暴雨般傾瀉而出。
直到把人打的癱軟在地也不肯罷手。
眼看鮮血淋漓。
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,“別打了,再打就死球了。”
不管怎么說。
出人命總還是個大事。
鐵塔見是我,松開了手說道,“啊呸!要不是白七爺勸阻,老子今天打死你。”
歪嘴虎掙扎著抬起頭,他似乎想要說什么。
奈何進氣多出氣少,一句話也開不了口。
“大哥!”
“虎哥!”
一眾小弟簇擁著歪嘴虎。
把他抱起飛也似的跑了。
別看他們七八個人,實際是烏合之眾。
鐵塔就站在這。
卻連一點出手報仇的意思也沒有。
這幫人來也匆匆,卻也匆匆。
我咳嗽兩聲吐出血。
鐵塔擔憂的摟住我,“白七爺,你咋了?內出血?”
我搖了搖頭,“他媽的,把我嘴皮打破了,小事。”
聽到這話。
鐵塔算是放下了心,“那還行,我還以為你挺不住了。”
“什么話?咒我?”
我翻了個白眼。
鐵塔憨厚一笑,“哪能呢,我祝你福如東海,壽比南山。”
“你剛才從哪過來的,這么老半天?”
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。
鐵塔嘆了口氣,“還不是陳放那狗賊鬧的,我大舅也集資投了錢,非要拉著我去滌綸廠討債。”
“怎么樣?要到了嗎?”我隨口一問。
“要到個毛啊,廠子里面連桌子板凳都搬沒了,最后撈了兩把大掃帚回去,總算是沒跑空。”
鐵塔的話讓我“噗嗤!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不笑不要緊。
一笑扯動傷口,嘴都歪了。
米朵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,躥了出來,“你這副模樣倒是跟歪嘴虎有的一拼。”
“你在旁邊看戲呢吧?他們走了,你就蹦過來?”
我沒好氣的嘲諷。
盡管聽出了我話里的味道。
米朵還是嬌笑,“我一個弱女子能怎么辦?你白七爺都扛不住,我還能咋滴?”
“扯淡呢你!”
我嘴里這樣說著。
實際上感覺到了勢單力薄。
我雖然是本地人。
但沒有什么親戚朋友。
真要遇上事情,只能自己扛。
“歪嘴虎是跑了,等下次吳家再找麻煩可怎么辦?”
米朵的擔憂不無道理。
鐵塔卻意氣風發,“白七爺,你別怕,有我在這幫跳梁小丑蹦跶不了。”
我為身邊有這樣一個靠譜的兄弟,頂尖戰力感到慶幸。
可他始終還是一個人。
所謂雙拳難敵四手。
說不準吳家又派什么斜眼貓,獨臂螳螂之類的過來。
“我得找個靠山。”
米朵聞言呢喃自語,“吳家勢力龐大,在新建能和他們抗衡的只有街上的李學青。”
李學青這個名字我不止聽到一次。
北吳南李。
我還是略知一二的。
他開的場子我也去過。
就是胡迪看的那家賭場。
看來有必要找個機會拜訪一下。
“對了,朱全和曹屠戶呢?他們在鎮子上什么實力?”
我忽然想到了這兩個人。
米朵不愧是百事通。
思索片刻后回答道,“曹屠戶還行,有點東西,也算是道上一霸,可是他活動區域基本都在夏塘橋那一片,很少到其他地方。”
“至于朱全,完全就是個大混混,草包,錢沒有,人也少,關鍵還嗜賭如命。”
我覺得不太對,“怎么會,前段時間我不是替朱全在官林贏了不少嗎?”
“我說的就是他嗜賭如命,你覺得過了這么一陣,這錢還能剩下嗎?”
米朵抱著肩膀站在一邊。
我還沒說話。
鐵塔就跳了起來,“什么玩意?幾百萬都給輸掉了?白七爺,他一分錢都還沒分給你呢吧?”
我嘆了口氣,“分我個毛線。”
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。
朱全是怎么在短短時間內輸掉幾百萬的?
米朵看出了我的疑惑,“呵呵,別說現錢,他把他的沙場,在街上的房子也都給輸掉了。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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