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姚雪薇被李向前放到大床上,她整個人臉燙得厲害,再加上喝了白酒的緣故,自然又多了一分異樣的嫵媚。
“薇薇,金家是虎狼之穴,不要再去了,我會很擔心。”
李向前給姚雪薇倒了一杯水,就扶著姚雪薇喝了。
而姚雪薇接過水喝了一點,就忍住難受給李向前講了一下在金家的事情,也再次確定金家可能真的有問題。
等到姚雪薇把話講完,瞧著她無所畏懼勇往直前的樣子,李向前還是十分地心疼。
緊接著,李向前沒有搭茬,只是吩咐姚雪薇躺下睡覺。
姚雪薇聰明伶俐,當然看出了李向前臉色不悅是因為擔心她,是怕她出什么閃失,當即就故意笑了。
“李木頭,你是在生氣嗎?”
“沒有,只是有些擔心你。”
“不用怕,我這不也安全回來了嗎?”
“薇薇,我真的好愛你,也怕……”
李向前剛想說怕擔心失去姚雪薇,結果話沒說完,就被姚雪薇用芊芊玉指堵住了嘴巴。
緊接著,姚雪薇就直接依偎在了李向前的懷里。
“大木頭,人世間的緣分都是天注定的,不管面臨什么危險,我永遠都是你的薇薇,這輩子我也只愛你一個。”
姚雪薇情意濃濃一臉嬌媚地回應著,而李向前再也忍不住,直接摟緊了姚雪薇。
美人入懷,也僅僅是入懷而已。
接下來,李向前雖然緊緊抱著姚雪薇,但是卻再無任何多余的動作。
反倒是姚雪薇借著酒勁上頭,又太愛李向前,就掙脫開李向前的擁抱,直接就吻了上去。
這一次,竟然是出奇地女主動,素來英雄豪邁武力超群的李向前,竟然像一只菜鳥一樣被姚雪薇給推倒在了床上。
緊接著,借著酒勁,就是一陣熱烈的索吻。
姚雪薇甚至再一次把舌尖伸進了李向前的嘴巴里。
香唇濕答答饒舌纏綿,又帶著一股淡淡的酒香,直接就讓李向前整個人青筋暴漲了。
“薇薇……”
“木頭,你怎么了?”
“先停……”
“你不想要?”
姚雪薇終于停了。
“木頭,別擔心,珠鏈肯定能找到,真相也即將真相大白,累了一天,你早些睡吧。”
姚雪薇從李向前的身上爬下來,認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,又攏了攏自己散亂的頭發就離開了。
而李向前并不是覺得累,相反,他很想和姚雪薇身體交融合二為一。
但是眼瞧著姚雪薇因為幫他被人灌了那么多酒,他是那樣的心疼,就更不想再脫衣服賣力折騰。
李向前送走姚雪薇,又給姚雪薇發了個消息,囑咐姚雪薇早點睡。
結果不知怎么的,姚雪薇再沒回他消息。
李向前沒再等了,他洗了個澡收拾了一下,然后就給武臣打去了電話,想問問武臣那邊的進展。
這幾天一直在忙著找傾城之戀,反倒是沒怎么顧及武臣。
結果武臣這小子確實是個做生意的人才,這幾天以來,他把買進來的假料子都悄悄做了處理。
然后又按照李向前的部署,繼續花高價買入假料子,而且買的料子一次比一次多,也一次比一次貴。
武臣的這番神操作,終于引起了這間倉庫庫長田光輝的關注和重視。
要說徐大光剛帶武臣來時,田光輝壓根就沒把武臣放在眼里,只當是徐大光為了拿介紹費而拉的菜鳥。
結果沒想到,這狗日的武臣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賣料子不但賣得多,而且還賣的快。
田光輝起初并不太相信,懷疑可能是陷阱。
直到他親自在角落里觀察,確定武臣是用“真”本事,外加三寸不爛之舌一塊一塊忽悠賣料子時,田光輝這才完全相信。
這他娘的真是個人才。
如果從他倉庫倒騰假料子的貨主,都像武臣這么牛逼,我他媽還用天天吃丸子應付差事嗎。
海闊憑魚躍,天高任鳥飛。
這等人才還賣低等料子,簡直是委屈人才。
田光輝決定把武臣往上推,而正在這時,武臣覺得時機已到,也終于提出想要花高價買入更好的假料子,然后再牟取更大的暴利。
雙方一拍即合,田光輝馬上就按照程序往上申請。
不出意外,這兩日武臣就可以接觸到假料子集團更高一級的人物。
瞧著武臣孤身一人頂了半邊天,李向前先囑咐武臣繼續按部就班,同時一定要保護好自己。
如果有任何不對頭的事情,就立刻給他打電話。
李向前安排完武臣的事,就又給埋伏在京派大本營的幾個高手問了問情況,得知整個京派大本營一切如舊,他就洗漱完躺床上睡了。
第二天整整一天,為了麻痹敵人,同時也讓對手無法琢磨自己,李向前并未再出去。
現在各處的線索都很糾葛,唯一可以能突破的就是京派大本營。
所以只需要耐心等一等,李向前有一種直覺,敵人馬上就會露出馬腳。
李向前的判斷沒有錯。
因為在今天,狗急跳墻的周逸飛已經決定要徹底動刀了。
經歷了昨個一下午,京派大弟子周逸飛本已經起了殺心,但是考慮到深夜,他還是暫時停了手。
一來要集結力量。
二來嘛,他想要再觀察一天,順便看看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貓膩。
或許第二天師父就回心轉意,不但接見他,還扭轉乾坤把掌門大位傳給他也說不定。
但是令周逸飛惱怒的是,今天整整一天,師父裴東來依舊沒有見他,反而給他寫了張紙條。
要他今后務必服從新掌門的一切調遣,全心全意壯大整個京派玉雕。
周逸飛瞧著師父的筆記,還有那紙條上干巴巴的語言,直接就把紙條給揉成了一團。
量小非君子,
無毒不丈夫。
裴東來,你快死了卻不把掌門大位傳給我,這是你自找的,休要怪我。
周逸飛躲在房間里,直接打開了自己的手機,將一個號碼撥了出去。
緊接著,周逸飛一整天就待在京派大本營里。
他不再奢望裴東來叫他,只是面帶著笑容繼續招呼著進進出出的京派弟子,甚至還有一些趕過來的京派徒孫。
這一切,都是偽象。
他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天,只待黑夜盡早降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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