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林夢夢他們給我的匯報,我又倒了一杯水,沒想到這兩個新人把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的,一點兒都不用我操心了。
我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,好小子,上官云鶴,你小子俏摸著拍馬屁,敢暗諷我,看我晚上喝酒怎么收拾你!
工作上的事兒我不用管了,反正有兩個得力的手下幫我打理得井井有條。
上午的快到10點的時候,我去了一趟我局長叔叔的辦公室,向局長和其它局里的同事匯報了我此次去陰山的情況。
當我說道耆老頭他們變尸那段兒的時候,一個副局長質問我道:“從你們和那邊的文物部門的報道看,你們似乎隱瞞了很多事情”!
“考慮到守墓人的感情和古物保護的原則,我們一直認為有些事情不宜公開的好”。
“可是……”這位副局長扶了扶眼鏡兒,本想繼續說下去,可是看了一眼周圍人似乎同意我的說法,也就把剛到嘴邊的話生咽了回去。
我繼續說道:“有些事情是不被現有認知所承認的,我們現有的科學也無法解釋那里發生的一切。科學雖然偉大,但是并沒有發展到全面認識世界的地步。如果我們把那里的一切都公布出去,很顯然,這會挑戰到現有科學的認知”!
匯報會議持續了一個多小時,最后還是一致通過,按我們提交的書面報告處理,有些事情為了大局的情況下,只適合小范圍內公開。
我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,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,關切地問道:“沒有遇到什么困難吧”?
我想了想,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圓滿的解決,于是告訴叔叔我沒事兒。
叔叔他的眼神告訴我他不相信我說的沒事,但是既然我已經這么說了,他也就只能任由著我的堅持,在我出他辦公室的前一刻,他意味深長地告訴我:“耆老頭他們只是明面上要置你于死地,并不可怕。可怕的是那些笑里藏刀,隨時在你背后給你一刀的人!真正的陰險你是很難發掘的”!
下午在慵懶的時光中慢慢地給消磨了,一個下午我待在辦公室里都沒有出去,抽了整整的一包煙。
整個辦公室煙霧繚繞的,把我自己都給嗆著了,我不得不大展窗戶,通通風,呼吸呼吸新鮮空氣。
我這個人愛好不是很多,對錢沒有概念,除了喜歡交朋友、喝酒、抽煙外,好像也沒點別的什么喜好和惡習了。
我承認我這個人對酒和煙沒什么抵抗力,雖然知道這兩個愛好都不是很好,傷身,但我始終難以把控自己,我對這酒、煙這兩樣東西太上頭了。
看著煙霧繚繞的辦公室,我心里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心,等我結婚以后,一定把煙給戒了,酒就少喝點兒!
在手表在一分一秒地轉動的煎熬中,我終于等到了下班兒的點兒。
這時,李曉靜給我打來了電話,問我晚上去哪里吃飯。
我告訴她我和單位的同事約好了小聚一下,問她要不要一起。
她說既然是同事小聚,她就不過來了,讓我們好好地聊吧。
掛了電話后,我從窗戶上看見上官云鶴、任靜、林夢夢和我另外四個手下都在門口等著了,我簡單滴收拾了一下也就下樓了。
本來我挑了一個好一點的包間,心想安靜點兒,大伙一塊兒嘮嘮,增加增加感情。可是,這些人最近可能好東西吃多了,想吃點兒刺激口味兒的,干脆一合計,直接去吃燒烤了!
說燒烤,我還是知道一個地兒的,就在大學城北門的馬路邊兒上。
開店的是一位和藹可親的新疆大叔,他家的烤串一絕,串兒大正宗,吃在嘴里炸出鮮油,再喝上冰涼的啤酒,感覺人生已經可以嗨到極點了。
這位新疆大叔和我是老熟人,我經常來他家店里吃。
“來,都坐,都坐”,我們人多,拼了兩張桌子才把大家給盛下。
看著滿桌子的串兒,我們咽著口水,不端第一杯酒,就都擼起來了。
串的香兒入鼻,香油和孜然在淡淡的煙熏之下,刺激著舌下細胞分泌著口水,每個人嘴上都炸出了肉汁兒,油膩膩的!
“來,干一杯”我不知道該說什么,頓了一下接著說:“為了友誼”!
“恭喜許科長高升,恭喜許科長一路高升”,上官云鶴是氣氛擔當,嘴跟得上,說起話來總是那么的合時宜。
“恭喜恭喜”。
“謝謝,謝謝大家,同喜同喜,干杯”!
“干杯”!
啤酒的清涼消去初秋的躁動,一個酒嗝打上來,攙和著剛吃下去串兒的味道,不僅不惡心,竟然有一股讓人回味鮮美的感覺!
人多了,氣氛就好,更何況有上官云鶴帶著一幫新來的小年輕鬧騰。
我挺高興的,喝得有點兒多。
一個晚上的酒局,任靜的眼神兒就沒離開過我。這已經就全部都暴露了,只不過大家是看在眼里,嘴上不說。
啤酒喝多了的后遺癥就是尿多,我和眾人打了個招呼就去衛生間了。
等我回來的時候,就看到了讓我特別氣憤的一幕。
幾個流氓看我們這邊的姑娘漂亮,居然過來調戲。
這些流氓描龍畫鳳的,很兇的樣子,完全是欺負我們這邊看起來斯文的男孩子。
以前的我遇到這種事情會會用“溫柔”的方式來處理,現在的我直接上去把那幾個流氓打翻在地!
一個啤酒瓶上去把最囂張的那個看著有點橫的男人給撂倒!
區區幾個流氓,我還是可以對付的。
擼串兒的人們嚇得四散而逃,任靜他們也嚇壞了。
我知道我不是沖動,可能是受了耆老頭他們的影響,對待這種事情有了我的處理方式和原則,我一定會讓傷害我或者傷害我身邊人的人受到翻倍的痛苦。
讓這些惡人知道天底下最惡的不是他們!
我的出手有點狠,流氓們流著血,斷胳膊斷腿兒地躺在地上罵罵咧咧的,說肯定繞不過我。
我就知道這幫人嘴硬,本來想再給他們幾腳的。可是被趕來的警察給攔住了,我們全都被帶回了警察局。
雖然我們有理由,但是也不可能一下子脫了干系。
在警局里又待了大半夜,我的局長叔叔就帶著我另一個許家叔叔來撈我們了。
我這才知道,原來另一個許家叔叔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。
流氓們一反之前囂張的嘴臉,滿臉堆笑:“要知道您是許家人,我們哪敢呢”?
我冷哼一聲:“我不是那種小氣的人,給300塊錢,拿去買點藥”!
最后這件事兒法辦了。
后來,任靜告訴我,那晚我發怒時的樣子很嚇人,完全不像她之前認識的我,簡直是換了個人一樣。突然有另外一個靈魂注入了我的身體,雙眼滿是紅血絲,出手不是狠,簡直是毒辣!
上官云鶴也說,他得重新在認識我一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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