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保這一回,會不會也是別人要害她。
可能是安韻,也有可能是她的競爭對手在故意搞事情。
江暖不想自己的身份那么快就曝光,決定化個妝打扮一番。
四十分鐘后,溫牧今帶著江暖,風風火火地趕到“溫暖有香”。
為了不讓人認出來,兩人雙雙戴著口罩和墨鏡。
他們今日的裝扮,也與平日大相庭徑。
兩人都穿著嘻哈搖滾風的衣服,江暖甚至還戴上了一頂紅色的假發。
溫牧今也戴著假發,只是他的假發是栗色的,看上去沒有江暖頭頂的紅色假發那么夸張。
門店外,圍著一大群人,熙熙攘攘的,正在拉橫幅鬧事。
“溫暖有香”裝修得非常漂亮,外面的墻漆顏色,也是江暖親自調配的,海天藍與粉米相結合,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。
鬧事的人有七八個。
其中,有個中年男子的手里提著一桶油漆。
江暖看到他手中的油漆,美眸瞬間瞪大。
她皺起眉頭,神色嚴肅道:“不好,那人手里拿著油漆。”
還未等一旁的溫牧今回話,她就火急火燎地走上前去。
“把你們老板叫出來,我弟弟從店里摔下來,現在生死未卜,這都一個小時了,你們老板死哪兒去了?”一個身穿海藍色polo衫的中年男子大聲嚷嚷道。
他的身旁站著個高高瘦瘦的,穿著黑色t恤的男子。
男子看上去二十來歲,手里提著一桶油漆。
“你們老板再不來,我就要潑油漆了,我舅舅要是出點什么事,你們這家破店,也別想開!”黑色t恤男子扯著嗓門喊道。
宋云錚帶著幾個助理擋在鬧事者面前。
鬧事者們對著他們推推嚷嚷地動起手來。
助理們都是大學畢業的白領,細胳膊細腿的,哪里擋得住這群粗魯的鬧事者。
不一會兒,就明顯感覺招架不住。
“住手,我是這家店的老板,我看誰敢潑油漆。”江暖一個箭步沖上前,擋在宋云錚的面前。
墻面的顏色是特調的,好不容易才刷好,這要是一桶油漆潑過去,那還得了。
周圍的圍觀群眾都看傻眼了。
向來都是英雄救美的戲碼。
今日上演的,居然是美救英雄?
江暖一改平日里端莊溫婉的風格,今日走的是嘻哈路線。
一頭紅發,上半身穿著一件藍色的短t,褲子是粉色的破洞牛仔褲,腰上還別著根銀色的粗鏈子,看起來就不太好惹的模樣。
宋云錚看著面前站著的女人,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。
江暖的臉上戴著黑色口罩,紅色假發的劉海又很長,幾乎要擋住她的右邊眼睛。
宋云錚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臉。
他皺著眉,認真回想。
這聲音,好耳熟,像是在哪里聽過。
“你就是老板?”polo衫男子撇撇嘴,眼神中帶著狐疑。
這樣的非主流能做老板?
不至于吧!
這家店的裝修品味看上去特別高雅,和這非主流走的完全是兩條路線啊!
polo衫男子的眼睛滴溜溜地在江暖的身上打量,仍舊不信面前的紅發女子是老板。
宋云錚瞇起眼,細細望著江暖。
結果下一秒,他看到一個酷似自己老板的男人疾步跑了過來。
然而,在看清溫牧今的這身打扮時,宋云錚大跌眼鏡。
溫牧今穿著一條松松垮垮的破洞牛仔褲,看上去吊兒郎當的模樣。
宋云錚還沒來得及和他打招呼。
只見溫牧今一把推開鬧事者,長臂一攬,霸氣地將江暖護在身后。
“各位,我是溫暖有香的老板,你們有什么事,可以和我溝通。”溫牧今厲聲道。
他今日的著裝打扮,雖然有些非主流,但說話的氣勢,依舊能讓人看出,這人談吐不凡,絕非一個普通人。
polo衫男子橫了他們一眼,“你們兩個,究竟誰才是老板?”
“我是。”江暖和溫牧今異口同聲地說。
polo衫男子冷笑道:“你們是葬愛家族的?夫妻關系?”
江暖聽到“葬愛家族”四個字時,頓時有些臉紅,還好她的臉上有口罩遮擋著。
她也不想穿成這樣,大庭廣眾之下,確實挺羞恥的。
溫牧今與江暖對視了一眼。
兩人很有默契,誰都不打算回復剛剛的問題。
“這位先生,你們來這兒,也是想解決事情的,我們和你們一樣,既然如此,我們就進去好好協商。”溫牧今表情冷淡,沉穩開口。
polo衫男子挑了挑眉,朝著斜對面的那家咖啡廳二樓瞟了一眼,隨后收回視線,“行。”
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跟著polo衫男子,準備進店。
溫牧今不喜歡那么多人都跟著進去,伸手攔住了他們。
“先生,我們是去協商的,不是去打架斗毆的,你帶這么多人做什么?”溫牧今很不客氣地說。
polo衫男子扭頭對身后的弟兄們說道:“你們在外面等著我。”
隨后,黑t男子放下油漆桶,跟著進屋。
溫牧今把宋云錚拉到一旁,叮囑了幾句。
“云錚,你去趟醫院,先把醫療費墊付了。”溫牧今道。
宋云錚一臉擔憂的望著溫牧今,“溫總,我要不要叫幾個保鏢過來?”
溫牧今掀起薄唇,“不用,我已經報警了,警察馬上到。”
二樓咖啡館。
陸子珞收回視線,抿了口咖啡。
她心不在焉地說:“韻韻姐,你會不會搞錯了?剛剛那非主流真的是江暖?”
安韻坐在她的對面,蔥白的手指捏著調羹攪動著杯中的馥芮白。
“你不覺得她的體型和江暖一模一樣嗎?”
陸子珞咬著唇皺起眉,“體型是挺像的,只是她這身打扮,真不像她。”
雖說她平日里和江暖見面的次數不算多,但是每次見到江暖,她都穿得很得體。
尤其是最近幾次見面,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是大牌的限量款。
陸子珞非常厭惡江暖。
但是不得不承認,江暖的衣品還是在線的。
安韻頭疼扶額,要不怎么說,陸子珞是個豬隊友呢?
江暖換身打扮,她就不認識江暖了。
要這豬隊友有何用?
她都已經和她暗示的那么明顯了,可是陸子珞居然還在懷疑那個非主流究竟是不是江暖。
安韻討厭這種被人質疑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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