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韻揚了揚眉,“真的?”
“是啊,我是你的親媽,我不會害你。”宋秋嫻十分肯定地說。
“你剛才說,她偷拿了你們的牙刷,那兩支牙刷長什么樣,你和我具體描述一下。”
安韻的腦海中頓時產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。
江城總共也就那么幾家親子鑒定檢測中心。
她多砸點錢,讓人篡改江暖的那份檢測報告不就行了?
宋秋嫻立馬和安韻達成了共識,把牙刷的特征都描述給她聽。
另一邊。
陸司聿陪江暖把樣本送到親子鑒定檢測中心后,江暖生怕有人從中作梗,還特地留了化名。
車上。
“暖暖,下午我們去看電影吧,好久沒看電影了。”陸司聿磁性的嗓音很是溫柔。
江暖無聲地抿了抿紅唇。
說起看電影,她和陸司聿已經有一年多沒看過電影了。
回想起結婚這三年,他們倆出去玩的次數,共同回憶都少得可憐。
她每天呆在檀宮,消磨時間。
而陸司聿在家里和公司,兩點一線的忙碌。
這場婚姻,帶給了她太多的傷痛。
陸司聿現在是怎么有臉說出口,要帶她去看電影的?
江暖為了不讓陸司聿發現端倪,只好強顏歡笑,“不看了,我店里還有事。”
陸司聿淡淡蹙眉,“可是今天是周六,你還要工作嗎?”
“嗯,前兩天店里被砸了,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去做呢。”
“那我陪你去一起去,反正今天休息。”陸司聿很主動地說。
江暖表情一變,趕緊拒絕道,“不用了,我的那些工作你也不會,去了只會給我添亂,你去忙自己的事吧。”
陸司聿心思敏銳,英氣的俊臉上浮現出幾分淺淺的狐疑。
他聽出了江暖的言外之意。
“你是不是還沒原諒我?”男人一把抓住江暖的手,心急地問道。
江暖就是怕陸司聿來這一招,怕他把自己軟禁在家,才不敢和他大吵大鬧。
平復好自己的心情后,江暖溫柔一笑,美眸彎彎的。
“怎么會?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,對了,我想吃雪融坊的芋泥糕,你能去幫我買嗎?”
江暖故意將語氣放軟,和陸司聿撒著嬌。
“好,除了芋泥糕,還有別的嗎?”
“我只吃過他們家的芋泥糕,別的也沒吃過,你看著買吧。”
陸司聿對江暖的話深信不疑,把江暖送到溫暖有香后,就掉頭走了。
江暖趕緊打車前往律師事務所。
這位靳律師是溫牧今介紹的,宋瑾舟的案件,也是由他在負責。
靳墨北看到江暖,笑著起身迎接。
“江小姐,快坐。”
江暖坐下后,直奔主題。
“靳律師,我的時間不多,我就長話短說了,我今天來找你,不是為了我哥哥的事,是我的另一件私事,希望你能為我保密。”
靳墨北儒雅的笑道,“江小姐放心,作為律師,自然要保護每一個客戶的隱私問題。”
“別的我也不擔心,主要是學長那邊,我希望你能為我暫且保密。”
江暖只想簡簡單單地把婚離了,不想把溫牧今牽扯進來。
如果溫牧今知道她和陸司聿要離婚,肯定會來幫她。
說不定,到時候事情會變得更加復雜。
“好,江小姐但說無妨。”
江暖一臉平靜,“我想請你幫我起草一份離婚協議。”
靳墨北一頓,臉上的表情遲疑了兩秒,很驚訝地問,“你要離婚?”
“是,我的丈夫他出軌了,我不想繼續自我內耗,和他已經過不下去了。”
靳墨北立馬提筆,在本子上做筆錄。
“江小姐,恕我直言,男方婚內出軌,在婚姻中屬于很小的過錯,如果你想利用這一點去多分些財產,這真的很難。”
靳墨北也是個爽快人,不和江暖兜圈子,也不說客套話,而是把最真實的情況都告訴她。
“我知道,電視劇里演的都是騙人的,什么因為出軌而凈身出戶,況且,我也沒那個能力可以讓他凈身出戶,我只想安安靜靜地把婚離了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訴求嗎?在財產分割方面,我會為你去爭取最大的利益。”
“我嫁給他時,只有一輛車做陪嫁,這些年,我花的都是他的錢,我有什么臉去分他的財產?房子,車子,我一樣都不要。”江暖自嘲地笑了笑,很直白的說。
這番話,江暖在許夢笙的面前說不出口。
但是在靳墨北的面前反倒是說得出口。
“你們結婚幾年了?”靳墨北故意問道。
他是溫牧今的朋友,自然知道江暖和陸司聿結婚三年。
但是為了在江暖的面前裝樣子,他還是得明知故問一下。
“三年。”
“一般來說,離婚的時候,女方多多少少都能在男方那里要到賠償,只是多與少的問題罷了,江小姐,我勸你一句,賠償款還是得要的,錢的問題你可以主動與你的丈夫協商。”
江暖無奈地笑了,“我要是能和他協商,我今天也不會來找你了。”
靳墨北覺得很奇怪,“你的丈夫是那么難溝通的人嗎?”
“我也覺得奇怪,他明明就不愛我,但是卻不肯放過我,我真的累了,這次不管說什么,我都要把婚離了。”
靳墨北點點頭,“好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晚上七點之前,我把離婚協議發到你的郵箱。”
“多謝靳律師。”
江暖走后,靳墨北拉開了休息室的隱形門。
“出來吧,溫總。”
溫牧今邁著步伐,緩緩從休息室內走出。
他穿著一件黑色格紋襯衫,大長腿在九分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修長。
靳墨北笑瞇瞇的說,“你看,你的機會來了,不過你這學妹考慮的還蠻多,她居然不想讓你知道她離婚的消息,估計也是不想把你牽扯進去。”
溫牧今眸色深邃,五官清晰而立體。
“暖暖一直都是個很善良的人,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喜歡她。”
靳墨北往沙發上一坐,姿態慵懶。
“你剛都聽到了吧,她的意思是要凈身出戶,這些年,我也遇到過不少這樣的客戶,一開始都很要強,嘴上說著要凈身出戶,但是后來的日子,都過得不怎么好。”
“暖暖她有能力,我相信她的事業能發展得很好,只是陸司聿像養金絲雀一樣地把她養在家里三年,她若是早點出來拼搏事業,早就在調香界混得風生水起了。”
靳墨北瞇起眼,淡淡一笑,“你倒是對她很有自信。”
“那是自然,況且,她還有我,我再也不會讓她受委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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