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一個箭步沖上前,狠狠地拽住陸司聿的手臂,“阿聿,你……你為什么要打我?你怎么能打我?”
溫星妍哭的很傷心,斷斷續續的嘶吼著。
她此時的精神狀態,看上去比江暖剛剛的樣子更瘋。
溫牧今親眼目睹了溫星妍被打,卻沒有上前阻止。
他瞇起眼,終于意識到,這回溫星妍是真的闖了大禍了!
江暖的爺爺先前是在瑞寧醫院做的換腎手術。
手術非常成功,術后還在他們醫院療養了一段時間。
溫牧今對江暖上心,因此,特地叫醫生多關注江清榮的身體狀況。
后來江清榮來醫院定期復查,醫生說他恢復的很好,再活個十年八年都沒問題。
說實話,江清榮此次住院,情況惡化的太快了,連溫牧今都覺得奇怪。
他先前一直不知道江清榮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今天看到一向冷靜如斯的陸司聿都會動手打他的妹妹,溫牧今徹底醒悟了。
完了,這下他們溫家要完了。
陸司聿一臉厭惡的抬起手,毫無紳士風度的甩開溫星妍的胳膊。
“你還要在這里演到什么時候?你的心可真夠惡毒的,爺爺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?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溫星妍瘋狂的搖著頭,淚如雨下。
“阿聿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,她爺爺的事與我何干?為什么連你都要這么想?”
“你約芊芊去咖啡廳,攛掇她潑暖暖咖啡,這件事,也是你做的吧?”陸司聿寒著臉,冰涼的眼底隱隱燃燒起仇恨的火焰。
“什么?還有這種事?”溫牧今插嘴問道,看向溫星妍的眼神中也同樣帶著怒氣。
他看向溫星妍的眼神一點也不比陸司聿的客氣。
一聽到溫星妍挑唆陸芊芊潑江暖咖啡,溫牧今頓時就變了臉色。
看來,溫星妍是一點都沒有把他警告她的話放在心上。
溫牧今忍不住在想,她真是活該被打!
雖然她是自己的妹妹,可他竟然一點也不同情她。
溫星妍哭的眼淚嘩嘩,不知道該怎么狡辯,她沒想到事情那么快就暴露了。
“我沒有,我沒有,阿聿,你相信我,我不知道什么潑咖啡的事。”
陸司聿好笑的盯著她,“芊芊都已經在我面前親口承認了,現在被我關在家里,你還敢說沒有?怎么?要我把她帶到你面前親口對峙嗎?”
兵不厭詐的這個道理,陸司聿還是懂得。
江暖半瞇著美眸在一旁看戲。
陸司聿還是她之前認識的那個陸司聿嗎?
她覺得好奇怪,這個男人的智商怎么就瞬間在線了呢?
溫星妍的腦子里一片混亂,完全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。
從晚上八點多起,她就聯系不上陸芊芊了。
她給陸芊芊發了很多條微信,可是陸芊芊一條都沒有回復。
打電話,也沒人接。
難道……真的像陸司聿所說的那樣,陸芊芊被他關在家里了?
溫星妍后怕極了,感覺后背傳來一陣陰風,渾身的汗毛立即豎起。
她哆嗦著紅唇,夾著肩膀,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。
“我沒有挑唆她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,她自己要潑江暖咖啡,與我何干?你們就算是想給我潑臟水,也不用這樣吧,欲加之罪何患無辭!”
陸司聿在一旁冷笑,眉眼倨傲的擒住她,“滾吧,以后不許出現在我面前。”
溫牧今趕緊走上前。
他還沒有徹底理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。
但聽著江暖和陸司聿的描述,他能聯想到,溫星妍這回是真的闖下了彌天大禍。
溫牧今怎么都沒想到,自己的妹妹身上,竟然會背負著一條人命。
她這膽子也真是夠大的。
如果江暖的爺爺真的是她找人害死的,她怎么敢來參加他的葬禮的?
就不怕因果報應嗎?
溫牧今此刻不擔心別的,就怕因為溫星妍的事情牽扯到他們溫家的生意。
他們溫家好不容易才在江城站穩腳跟,擁有今天的地位,可不能因為溫星妍做的混賬事而毀于一旦。
溫牧今覺得自己已經夠有心機了,可他只是想單純的搶走江暖,卻從未有過害人的心思。
他的好妹妹,顯然比他要狠的多。
“阿聿,暖暖,你們放心,我在這里向你們承諾,如果你們剛才說的那兩件事,真的是她做的,我一定親手把她交到你們地方,隨你們處置。”溫牧今板著臉,一副大義滅親的模樣道。
溫星妍一臉驚恐的望著他,沒想到自己的親哥哥居然能說出這番話。
他不幫她也就算了,還要在一旁火上澆油!
“哥,不是我,怎么連你都不相信我呢?”溫星妍聲淚俱下,在一旁悲切的哭著。
“最好不是你,如果是你,我是不會偏袒你的,你現在都敢殺人了,以后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?”
話落,溫牧今惡狠狠地剜了溫星妍一眼。
江暖走上前,生的極其標致的小臉緊繃著。
“學長,你先帶她離開吧,別讓她在這里臟了我爺爺的葬禮。”江暖已經冷靜了,淡淡的說著。
“暖暖,抱歉。”溫牧今低下頭,表情十分愧疚,甚至不敢去看江暖的眼睛。
“這件事與你無關,等我找到證據后,自會處罰傷害我爺爺的兇手。”
溫牧今深吸一口氣,隱忍著開口,“好。”
與江暖和陸司聿告別后,溫牧今黑著臉,用力的拖拽著溫星妍離開了。
他拉開后排的車門,把溫星妍丟上車,冷冰冰的命令道,“你坐這里。”
溫牧今沉著怒氣,不想看到溫星妍,便不讓她坐副駕。
此刻,他的心情十分煩躁,一想起溫星妍做的那些荒唐事,怒氣就不自覺的沖上頭頂。
他不敢去想,那些事如果真的和溫星妍有關。
他們溫家以后的路該怎么走?
父親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,積累的財富,都將毀于一旦。
陸司聿的報復心那么重,是不會放過他們家的。
溫星妍被溫牧今甩進后排后,楚楚可憐的縮著肩膀,整個人都在發抖打顫。
溫牧今上車后,坐在車里冷靜了許久,一句話都沒和她說。
直到心中的郁結散發的差不多了,他才啟動車子。
“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膽子去殺人,你就一點都不怕嗎?”溫牧今鏗鏘有力的開口,沒好氣的逼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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