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總,你打算怎么做?”手下問著。
古元朗嗓音透著一股滄桑,“我今天會回帝都一趟,順便給天雪和我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建一個墓碑,這是我唯一能替他們做的事情。”
只有這樣做,他心里才能好受些。
“好的。”
下午,古元朗就抵達了帝都偏僻的小山村,他還在村里買了一塊地,給他前妻以及他們未出世的孩子建了一個墓碑。
一大幫工人就著手準備,到了晚上時,墓碑已經建成了。
古元朗就到村里買了一些紙錢以及香火,他在墓碑前上香還拜了拜。
只見他眸底有淚水在涌動著,心臟更是疼得厲害。
其實他最愛的人還是天雪,她的一顰一笑都在他腦海里深深刻畫著。
雖然后邊他跟江燕蘭結婚了,但她對他來說,更多的是親情和責任,沒有多少愛情。
而他已經結婚生子了,他跟天雪已經回不去了。
他也盡心盡力尋找了她很多年,現在得知她已經去世了,他們之間的那些恩怨糾纏也就徹底結束了。
他在墓碑前停留了好久后,才坐車離開了。
等他返回到在帝都的別墅,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了。
他一臉惆悵悲痛的模樣走進了別墅里,還從酒柜里拿出一杯烈酒,打開后,倒了一杯,就開始喝了起來。
在樓上的江燕蘭聽到樓下的動靜聲,她就下樓了。
見古元朗一臉悲傷不已的模樣在喝酒,她眸光微幽了幾分。
心想難不成她刻意傳出去的假消息,已經被他收到了,而且他還真信他前妻早在多年前投河自盡了嗎?
她嘴角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其實這些天,她一直都在想一個萬全之策。
剛好就被她碰到了一個跟沈照雪差不多相同遭遇的女人。
那個女人也是背井離鄉,還懷有身孕,然后跑到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里投河自盡了。
她又派人將這個消息傳了出去,古元朗自然就將這個女人誤以為是他的前妻。
眼下見他這么傷心難過,還借酒消愁,她就覺得這個事情已經成了。
她假裝一副擔憂的模樣走上前,“元朗,怎么了嗎?怎么喝這么多的酒?”
古元朗嗓音透著一股悲愴,“天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死了,她早在多年前就投河自盡。
這是都怪我,是我的錯,是我虧欠了天雪以及我們那未出世的孩子。”
江燕蘭裝作一副很震驚的模樣,“天啊,居然還有這種事情,其實我一直都支持你找她們的下落,就是不想讓你有遺憾,但我沒想到她們的結局會是這樣。”
“我知道你很善解人意,你一直都不介意我找天雪的下落,但我從來都沒有那種不好的心思,我找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下落,就是想要好好彌補她們,因為當年這個事情錯在我,在于我們古家。”
“我知道,我很理解你。”
其實她心里很介意,介意得不行。
但她又能怎么樣?要是她因為他前妻的事情跟他鬧的話,那只會影響他們夫妻倆的感情。
所以她只能裝作表面上支持他的模樣,這樣還能讓他覺得她善解人意,落落大方。
江燕蘭又緊緊握住了古元朗的手,“元朗,我會一直都支持你的,這個事情已經造成了,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,你得往前看,好好生活。
你還有我跟小玉呢,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。”
“嗯。”
聽到這話,古元朗心里很是動容。
對啊,他還有她和小玉。
他們一家三口一定會幸福生活著的,他一定會好好珍惜眼下的日子,不會讓遺憾再次發生。
等江燕蘭上樓后,古玉就靜悄悄走到她的跟前,小聲問著。
“媽,你那個計劃怎么樣了?爸真的相信他前妻投河自盡了嗎。”
“我們到屋里頭再說。”她拉著古玉走進房間里。
江燕蘭嘴角劃過一抹陰冷的笑,“我覺得你爸已經百分之百相信了他前妻已經投河自盡了,現在他還在樓下借酒消愁,暗自傷心難過呢,眼下我們已經沒有什么顧之憂了。
小玉,這幾天你爸情緒都不太好,你避免給他招惹麻煩,少讓他煩心,知道了嗎。”
“好,我知道啦,媽,還是你腦子好使,怎么會想出這個天衣無縫的法子出來。
眼下爸已經相信他前妻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死了,那他就不會繼續派人去找他們的下落,那他就永遠不會知道蘇清淺就是他的親生女兒。”
江燕蘭笑得很燦爛,“對,這樣蘇清淺那個賤人永遠都不可能跟我們爭奪古家的財產,她也永遠都不可能邁進古家大門一步,我這一直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下了。”
古玉也笑得花枝亂顫的,“媽,我們明天去吃大餐去,得好好慶祝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而古元朗還給陸修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“陸修,你不用再找天雪母子倆的下落了,她們已經死了。”
陸修很是錯愕,“師傅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古元朗暗嘆了一口氣,“當年天雪跟我離婚后,她就躲在偏僻的小山村里去生活,但她還是受不了苦,就頭投河自盡,還一尸兩命了。”
他情緒又激動了起來,“這事都怪我,是我混賬,是我對不起她們母子兩人。”
陸修寬慰著,“師傅,我覺得你已經盡力了,錯也不在于你,既然這個事情都已經過去了,那你還是向前看吧。”
古元朗情緒沉重應著,“嗯。”
他還是覺得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結果,他內心里還是痛苦萬分,他想他得靠很多時間才能消解這抹情緒。
第二天早上,蘇清淺就接到宋雅知打來的電話。
“清淺,我今天準備跟宋青去婚紗店里試穿婚紗,順便一起去拍下婚紗照,你跟霍淵銘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去,順便也去拍下婚紗照。”
蘇清淺嘆息了一聲,“我們都離婚了,拍這個有什么用啊?”
她心里是有遺憾的,當年她跟霍淵銘結婚時沒拍婚紗照,但她感覺他們都離婚了,還拍婚紗挺怪異的。
“留作紀念也好,或者你們可以提前拍,反正你們之后不是有復婚的打算嘛。”
“行,這事我會好好考慮下的。”
蘇清淺有被勸說動了。
“那你盡快想好,給我一個答復。”
“好。”
這時霍淵銘從樓上走了下來,還走到蘇清淺的身側,“你剛才跟誰在打電話?”
“是雅知打來的,她跟宋青想去拍婚紗照,還準備讓我們也去,也順便去拍一套。
你覺得這事咋樣?會不會有些奇怪,我們都離婚了,怎么還去摻合,去拍婚紗照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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