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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一百九十八章讀作惡魔

  ps:老實說我也是有些郁悶了,我寫了快二百張了,什么時候出現過大的BUG?沒有吧?所以啊,滿世界非要糾結電話是怎么回事。我真是。。前面可是有伏筆的好不好。。。啊?沒找到?行,來,答案在這里。在看不懂的自己往前翻。另外,這周兩連發,下周沒有了。以上。

  ps2:前方黑暗能量高能反應,小朋友請自覺退出。再次聲明,故事純屬虛構,如有雷同純屬抄襲我的。以上。

  ps3:昨天+今天兩天一共上萬字了。推薦打賞月票還不走一波?

  “給我吊起來!”

  “是!”接到我的命令,凝雪立即嚴肅道。隨后,一個衣衫破碎,渾身淤青與血污的男人就被吊了起來。那個人,正是今天被劫走了木公平。

  沒錯,木公平正是被我綁架來的,什么?你說我要放過他?怎么可能呢,一個為了自己的憤怒敢對我媽媽下毒,對我爸爸下殺手的人,我怎么可能放過他!

  就在靜流接我回家后,我就去了警局調查整個案件的真相,而線索全都指向了木公平。在那之后我又調查了他的資料,為了謹慎,我也打電話給了在米花醫院的瑪麗莎,讓她幫我尋找一下是否能查到有關木的線索,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,在醫院確實有著木的資料。而且還是味覺失靈的病歷,在那之后,我就又通過監控調查了跟他接觸過的人一些人。沒想到竟然可以追述到四個月前的弘樹身上,在那之后,我就明白了,老爸和老媽,以及阿笠博士和目暮警官全都是木公平復仇的幌子而已。接下來,我再次順藤摸瓜找到了旭勝,發現了他的名字里面有“九”存在,所以這才聯想到了旭勝也可能是目標之一。當然,其余的目標對我來說意義并不大,因為我要做的,只是針對木公平的計劃。轉過眼的第二天。我接到了柯南的電話。得知今天他們就要前往弘樹的家里。原本我想立刻動身的,但是卻想起那天是弘樹的飛行日子,不好下手,于是就讓柯南去查了案,緊接著,下午又接到了柯南他們包括木公平在內要一起去拜訪旭勝的電話,我知道,機會來了。

  與靜流一起走下樓,我將一張寫好我媽媽家里地址的信件交給了凝雪,讓她去接觸一下,同時截斷老媽家的電話,并全部攔截至我們的手里。而信件后面的命令,就是為今天的劫持計劃做準備。

  在我去往海洋娛樂場之前,我就在想,即使我在海洋館殺了木,又能如何?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人,就這么殺了他簡直太便宜他了。于是,我想出了一個計劃,一個能夠讓他真正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計劃!

  當然,柯南的反應也是我的計算之內,因為當他聽到犯人被劫持的消息后,肯定第一時間會懷疑到我身上,所以我才截斷了老媽的電話,為的就是給自己開脫,沒想到,柯南竟然是打了我的手機,而后才打給了老媽,這謹慎的小子。不過好在我準備周全。于是,在我用變聲術的引導下,柯南信以為真。這才放松的掛掉了電話,當然,事后,我真的得給媽媽打個電話過去了,以柯南的聲音。

  而當時我告訴凝雪這個計劃只是不時之需時,我就做好了木會死在海洋娛樂場的準備,只是沒想到,一切事情順利的出乎我想象,于是,才有了此時被吊在我面前的木的慘狀。

  “月兒,電話線路如何了?”我向一旁身處各個監聽設備之中的凝月問道。

  “沒問題,已經成功的截斷了妃英理家的電話,哪怕出現了問題也能夠直接阻斷接聽,并由我們這里接收,凝月拉起攜帶式話筒對我說道。

  “很好,霜兒,任務的掃尾工作呢?”

  “已經徹底甩開了警察。”凝霜簡略道。“從劫持人質到甩開警察,我們期間交換了四次路線。已經甩掉了所有的尾巴。而這里的這個廢舊工廠。唯一一個看門的工人已經被我用麻醉劑放倒了,現在在附近不遠的船上睡覺。短時間內不會有人來打擾。再加上馬上就要下陣雨。所以應該會很安全”

  “人員傷亡呢?”

  “劫持很順利,由于瘦狼老板的的特效麻醉劑,那些押送警察已經全部被麻醉了。并沒有傷亡。”

  “呵呵,看來老天也希望我除掉這個人呢。”我的嘴角掛起了一抹冷峻的笑容。“潑醒他!”

  嘩。。。

  一盆冰冷的水潑在了木的臉上,一瞬間,他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。晃了晃有些暈的頭,下一秒,中彈胳膊的疼痛就讓他徹底清醒了。

  “這,這里是。。。”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,一副迷茫。

  “哦?還看不清現在的情況嗎?”我陰冷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里。

  “你。。是那個跟在毛利小五郎身邊的小鬼?!”木反應了過來,剛剛想有動作,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一條鐵鏈吊了起來。手臂的拉扯產生的巨痛讓他直出虛汗,雙腳也只能靠腳尖勉強維持平衡。“你,你這臭小鬼要干什么!”似乎明白了現在自己的處境,木此刻已經慌了神。

  “干什么?”我不屑的一笑,走到一邊拿起了一根拇指粗細的鋼棍。“當然是。。。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!”

  鐺!

  “呃啊!!!!!!!”

  隨著話語的落下,我手中的鋼棍帶這呼嘯的棍風砸在了木的大腿上,一瞬間,木那撕裂般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工廠。

 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&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

  “爽嗎?”我的目光帶著一抹血腥,剛剛那一棍子下去,我清楚的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,相信此刻木的大腿骨已經被我打斷了。“這是你讓我爸媽陷入險境的代價。”

  “嗚嗚。。。額啊!!!”木痛苦的呻吟著,虛汗已經流滿了他的額頭。“爸媽?我可不記得我對你的父母有什么。。呃。。。”木的話還未說完,就已經被我用有些彎曲的鐵棍頂住了喉嚨

  “我爸爸是毛利小五郎,媽媽是妃英理。你敢說,你不認識他們?”我帶著鄙夷的口氣笑道。

  “你。。。怎么可能!?”雖然被鐵棍卡著喉嚨,但是他還是能夠說出他心底的詫異。

  “神奇吧?”我的嘴角掛起了一抹惡魔般的笑容。“具體的你沒必要知道。只是,為了報復小山內,報復仁科和弘樹,還有那個旭勝,你竟然連我父母連同阿笠博士和警官他們都不放過,你說,這筆賬,你要怎么還!”

  鐺!!!

  又是一聲巨響,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音,木的右腿膝蓋被我一棍轟碎。慘叫聲瞬間爆發在我們的耳邊。

  “本來,如果你只是想殺那幾個人,我可能都不會去管你。可你錯就錯在,沒事閑的非要拉幾個墊背,你說,你該不該死!”丟掉了鋼管,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。

  嘭!

  一聲悶響,巨大的痛苦幾乎讓木連胃液都嘔了出來。

  “十三個目標,你本來只要殺四個就夠,可就因為你那微不足道的尊嚴,竟然還要多殺九個人,其實,就算你殺十個,上百個我都沒有意見,因為我殺的人數用幾副撲克都數不清。但是,你唯一的失敗就是在這十三個目標中,有兩個是我父母,還有我的妹妹小蘭,你說,我是不是該宰了你!”

  噗!

  利刃入肉的聲音響起,我用匕首狠狠地扎在了木的大腿上,猩紅的血液伴隨著痛苦的尖叫流淌而下。木凄慘的求救與呼喊聲幾乎要沖破這個工廠。可惜,這并沒什么卵用。

  “呼。。。”我稍作平息了自己的憤怒,來到了凝雪身邊,接過了他早已準備好的十字弩。

  “現在,是時候償還你的債了。”說話間,我抬起了十字弩,對準了木。

  噗!

  箭矢穿透了木的身體,是和目暮警官相同受傷的位置。鮮血瞬間沁透了木的衣服。疼痛,用慘叫已經難以表達了。

  “這是你欠目暮警官的。”不帶任何表情,我繞道了他的身后,“這是阿笠博士的份。”

  噗!

  又是一根箭矢,從他的身后灌入。

  “這是以自己的那份。”說著,我用十字弩一箭釘在了他的后背上。木那已經嘶啞的嗓子再次發出了痛苦的慘叫。可是,卻沒人為之所動。

  “別急,后面還有呢。”我笑了笑,回到了凝雪身邊,放下了十字弩。從一旁的廢舊桌子上拿起了兩根不長的鋼釘。

  “這是弘樹的份。你不是想弄瞎他讓他乘飛機摔死嗎?”我的嘴角露出了惡魔般的邪笑。“那么,先讓你體驗體驗,失去眼睛的感覺!”

  說話間,兩根鋼釘一左一右的離手而去,死死地釘在了木的眼睛上。紅色的血液瞬間染紅了他的臉龐,順著眼角滴落而下。慘叫聲再次響起。而后便暈死了過去。

  “潑醒他。”我冷漠道。得到我的命令,凝雪再次一盆冷水澆了上去,被冷水刺激的木再次醒來,下一秒,身體的巨痛再次席卷了他的全身。

  “殺了我。。求求你殺了我!”痛苦不堪的木開始祈求。可惜,面對這嘶喊般的祈求,我卻沒有絲毫的波動。

  “這就求死了?”

  “我錯了,我知道錯了,求求你殺了我!不要再折磨我了!”木祈求著,如果不是他的雙眼受傷,相信他現在已經哭得淚流滿面了。當然,現在也是流了滿面,只是顏色不同而已。

  “這樣啊。。。”我的嘴角掛起了一抹不屑。緊接著,那抹不屑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,與磅礴的殺氣。“抱歉,我拒絕!”

  噗!

  我手中的匕首閃過了一抹紫芒,再次釘進了木的肩膀。慘叫聲,再次響徹這個廢舊的工廠。

  。。。。。。

  數十分鐘后,我坐在了一張椅子上,面無表情的盯著不知第幾次昏過去的木。雙手手肘架在自己的膝蓋處,兩只手微微垂下,手里拿著的SAS正向下滴落著一滴滴的猩紅液體。而被我吊在那邊的木此時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。雙手雙腿骨折,身上插了不少箭矢,卻都不是致命部位,雙眼已瞎,渾身上下都被血污覆蓋,他被吊的地方更是早已匯聚了一灘血液。

  “潑醒他,給他打腎上腺素。”眼中閃過一抹殺意,我再次冷冰冰的說道。

  唰。。。

  一盆冰冷的水再次澆在了木的頭上,只不過,相比自己面對的那個孩子身上冰冷的殺氣,這盆冰冷的水或許根本不算什么吧。

  “爽了嗎?”我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。

  “呼。。。呼。。。殺。。。殺了。。”只剩最后一口氣的木此時模糊的意識不斷地念叨著。

  “差不多了,我可以送你離開了。”聽了我的話,木的嘴角似乎還有一絲上揚的動作,仿佛即將解脫一般。我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。“不過,臨死前,作為侍酒師,還請你回答我最后一個問題吧。”

  “關,關于你的酒。。嗎?”木虛弱且嘶啞的聲音響起。

  “啊,如果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,或許我能讓你死的痛快點。”我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。

  “呵。。。真是個。。可怕的惡魔。”木見自己即將解脫,反而露出了一絲笑容。或許是腎上腺素的原因,他似乎清醒了不少。“啊,如果是你常喝的酒的話。。。Sherry,你身上有那種酒的氣息。”木回想著曾經我的樣子。“裝在瓶子里的西班牙陽光。那種入口后的歡愉感,你有那樣的氣息。”說話間,木喘了口氣“只不過,你只是沾染和憧憬那種氣息而已。而IceWine才是你的本命酒種,從意外的冰天雪地中挖掘出來的冰葡萄,被釀成了冰酒,味道卻意外的濃厚刺激,就像你一樣。雖然是個小鬼,卻有著如此惡魔般行為。仿佛一個成年惡魔的靈魂灌入了一個純潔孩子的身體一般。哈哈,你和IceWine這個酒還真是絕配啊。哈哈哈哈哈!”

  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聽了木的評價,我并沒有開口,只是靜默的看著他,良久后才站起了身。緩言道。“這個答案比上次聽到的好多了。如果你一開始也這么回答,或許你還會好受點。”

  “我已經如你所說的回答了你的問題,現在,請你殺了我吧!”木大喊著。

  “嗯,那我就給你一個痛快。”說著,我走到了桌子邊,從項鏈里劃出了一個高腳杯,還有一瓶紅酒。

  砰~

  瓶塞被拔起,倒入了酒杯之中。一瞬間,葡萄酒的香氣便掩蓋了這里濃濃的血腥氣息。

  “這個味道。。。ChateauPetrus?”聞到了酒香,木下意識的說道。“呵呵,用我最喜歡的酒來結束我的生命嗎?”

  “啊,這是作為你回答了我一個滿意問題的謝禮。”我面無表情道。“如何?”

  “哈哈哈,啊。。。那我還真的要感謝你呢。哈哈,哈哈哈哈!”木笑了,笑的很凄慘,或許如果他的眼睛還在的話,此刻他應該會流淌出眼淚的。那種深深的失望,墮落。種種的負面情緒似乎都被積壓在了他的身上,但是正因為如此,臨死前的他才會露出笑容,露出那個令人看了都會感到絕望的笑容。

  拿著一杯酒,我來到了木的身邊,示意凝雪將木放下來一些,然后將一杯甘甜的酒水倒入了他的口中。

  “感覺如何?”我戲謔道。

  “呵呵,失去了味覺,還能感覺如何?對我來說,這樣的死法真是最殘酷,卻最適合的了吧。明明是最喜歡的酒,卻嘗不出絲毫的味道。就連這酒里到底摻雜了什么毒藥都不知道。然后帶著這抹不甘與怨恨死去。這樣的死法,竟然還要被我當做是種解脫,呵呵,這可真是一個惡魔才能做出的事啊。”

  “。。。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重生,你會怎么做?”

  “。。。如果,真的再有一次。。這樣的機會。。我寧愿選擇。。。不來到,這個。。世。。。”木的聲音越見越小。最終失去了呼吸。

  “。。。炸了。”見到木失去了生命,我面色不變地開口,而后轉身走了出去。在我們駕車離開這里沒多遠后,一聲巨大的轟鳴,整個工廠都消失在了這股飛舞的煙塵之中。

  “明雅先生,我們現在去哪?”在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后,凝雪三姐妹的表情與氣息并沒有太大的變化,畢竟,她們也經歷過生死,也從黑暗中走過,這種事情,早已習以為常了。

  “呼。。。去我媽媽那里吧。”我長長的吐了口氣。“你們去把那邊的信號裝置撤掉,然后就回去吧。今天辛苦你們了。”

  “是。”凝雪回答道。

  “阿雪。”

  “嗯?”

  “今天的我。。。你會怕嗎?”我慵懶的躺在副駕駛上則過頭看了看在開車的凝雪。

  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凝雪沒有回答,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正前方駕駛著車子。許久,微弱的回答聲才響在了我的耳邊。“不論您是什么樣子,我始終都相信。面對家人,您身上的那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,永遠都不會被血腥的氣息所掩蓋的。”

  “這樣嗎?”我輕輕的閉上了眼,將側過的頭轉了過來,看向了窗外。似乎在烏云密布的盡頭,出現了一縷細微的陽光。顯得是那樣耀眼,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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