蘑菇小說網 > 虐爆渣渣后,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> 第340章錦書,你愿意認我么
  “妹妹,至德出來了,你要進去看看謝不悔么,他好像不是很好,雖然本小王沒那么喜歡他,可他那個人也不是很討厭。”

  賀時年摸了摸鼻尖,眼神在看向寢殿的時候帶著一絲深邃。

  “阿彌陀佛,大姑娘,又見面了,謝小侯爺正在里面等你。”

  至德微微一笑,謝涼抿唇,抱著劍恭敬的走到白錦書身邊,聲音低低:

  “大姑娘,請你救救我們小侯爺吧,他對你,從來都是當做妹妹一樣對待的,哪怕大姑娘你已經有很多哥哥了。”

  謝涼說的隱晦,白錦書身子一頓,想起剛才謝允在時至德說的那番話,閉了閉眼睛,對著謝涼道:

  “這些年,贛西侯待他如何。”

  看贛西侯對謝不悔的態度,他們真的不像父子,畢竟當時贛西侯可是毫不留情的揮手打向謝不悔。

  “侯爺雖然是小侯爺的親父,但待小侯爺要求及高,但凡小侯爺做的不好侯爺非打即罵,有時候甚至比這更嚴重。”

  “贛西侯府就只有小侯爺一個子嗣,小侯爺與侯夫人也不親近,因而小侯爺受了委屈從來都是一個人抗,大姑娘,你與小侯爺雖然相識的時間短,但若是你愿意接近小侯爺,你便能發現小侯爺是個很好的人。

  哪怕對我們這些下人他都十分和善,大姑娘,小侯爺太孤寂了,屬下想若是小侯爺有個妹妹的話,一定會十分疼愛她的。”

  謝涼滿眼祈求的看著白錦書,欲言又止。

  他太想說出真相了,畢竟這些年小侯爺有多苦只有他知道,他是真的很心疼啊。

  白大姑娘對賀時年與霍去病都能如此,為何對小侯爺不能呢,畢竟他們可是……

  “妹妹,進去看看吧。”

  賀時年低嘆一聲,頭一次在眾人面前將那副紈绔的模樣收了。

  謝不悔的身世哪怕霍去病不說,他也猜到了。

 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贛西侯對謝不悔的態度,如此涼薄,甚至看著他的時候眼中帶著冷漠,還有一點點隱藏的恨意,就好似謝不悔不是他的兒子,而是什么仇人。

  當然,這也可能與姑姑有關。

  “好,我進去看看他。”白錦書睜開眼睛,手捏著裙擺。

  其實她在面對謝不悔的時候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,這種感覺跟賀時年與霍去病相處時都不一樣。

  跟哥哥們相處時也不一樣。

  所以看見謝不悔時,其實她是有些緊張的。

  “多謝大姑娘。”謝涼神色一喜,趕忙將寢殿的房門打開。

  他知道就算白錦書不能醫治謝不悔的病,看見她,謝不悔也會好,哪怕這種好是心理上的好。

  “多謝。”白錦書三兩步邁進了殿內,對著謝涼低低的道了一聲謝。

  謝涼側了側身,盯著白錦書的背影,將房門關上。

  現在看來,大姑娘與主子也有像的地方,就比如對下人的態度。

  寢殿內,白錦書剛走進來,一股寒氣就撲面而來。

  明明是五月份的天氣,就好似三月份一樣。

  謝不悔的寒毒真的很嚴重,殿內涼成這樣,更別提他的身子。

  “唔,是錦書來了么。”

  床榻上,謝不悔捂著胸口坐了起來。

  寢殿內只有他一個人,平日里寒毒發作他都不讓人守著,也或許是因為贛西小侯爺的驕傲不想讓別人看見他的狼狽模樣。

  “小侯爺,這毒是從娘胎中帶出來的么。”

  層層床幔被一雙蒼白的手掀開。

  那雙手很白,骨節分明,十分好看,可白錦書卻看到了上面還帶著冰霜,冰霜凝成冰珠,又慢慢融化。

  寒毒乃是天下十大陰毒之一,發作起來不會要人性命,卻會讓人難受致死。

  人的心肺一旦被寒氣侵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,那便是氣絕身亡的時候。

  “我沒事,錦書,我很高興你來看我,不過你莫要靠近我了,我這邊寒氣重。”

  謝不悔微微一笑,清貴的面容雖然蒼白,可卻給白錦書一種十分親近的感覺。

  “我不怕冷,我給你把把脈吧。”

  白錦書垂眸,纖長卷翹的睫毛微眨,像是花叢中的蝴蝶翩翩起舞,謝不悔眼神溫柔,點了點頭。

  “你躺在床榻上吧。”白錦書跟在謝不悔身邊,在寢殿內看了看,轉身往身后去。

  謝不悔聽見相反的腳步聲,猛的扭身,步子情不自禁的邁了出去,白錦書回頭,清晰的將謝不悔臉上的緊張跟脆弱盡收眼底。

  “我不走,還沒給你診脈呢,身為大夫,我得盡職盡責。”

  看著這樣的謝不悔,白錦書的眼神忽的就軟了,連帶著語氣也帶上了一絲俏皮。

 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凳子,示意她是去搬凳子的,不會走。

  謝不悔的臉上暈出一抹紅,讓他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些許。

  “好。”

  謝不悔躺到床榻上,眼睛盯著白錦書的身影,他是想過去幫忙的,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上帶著寒氣,他就硬生生的忍住了。

  他知道自己現在很自私,自私的貪圖這一刻的溫暖,貪圖這一刻跟錦書相處的時光。

  這么多年他從來沒奢求過,現在讓他自私一次吧。

  “將手腕伸出來。”

  將凳子搬到床榻邊上,白錦書又拿到了一杯水遞給謝不悔。

  謝不悔點頭,將杯子接過,一飲而盡。

  “為何,你明知道寒毒發作喝水會更難受,為何還會喝,謝不悔,你為何要如此對我,在教練場上,你為何要跟懷瑾哥哥一起放水,莫要告訴我你其實是看在懷瑾哥哥的面子上才幫我,畢竟你知道張魁是我的人不是么。”

  白錦書神色幽幽,她嘆了一口氣,也不管謝不悔身子僵硬,將杯子接過來,伸手探在他的脈搏上。

  入手的觸感比寒冰還要冷,尤其是喝了剛才那杯水,謝不悔一定更難受。

  “只要是你遞給我的,我便喝,錦書,我能這么喚你么,就像霍去病那樣。”

  謝不悔低低一笑,端的是公子如云,高雅尊貴。

  他不敢說像賀時年那樣,只求能像霍去病那樣就滿足了。

  曾幾何時,他寒毒發作躺在床上就期盼著這一幕,這么多年,他也算是達成所愿了。

  “不悔哥哥,你眼尾的淚痣很眼熟,我娘親也有一個,就連位置都與你一樣。”

  白錦書盯著謝不悔的眼睛,視線偏移,盯著謝不悔右眼下方的一點黑砂似是出了神。

  謝不悔動作一頓,喉結滾動,眼眶忽然泛紅,更顯得那顆淚痣明顯,也越發像白瑤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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