蘑菇小說網 > 虐爆渣渣后,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> 第635章書書,本王今夜也想洞房
  今晚的月亮很圓,兩個碰在一起的茶盞,月亮透過縫隙,投進室內,散落一室光輝。

  包房內安靜,包房的隔壁,一抹黑色的身影駐足在窗前,聽著隔壁依稀傳來的說話聲,抿唇看向月亮,邪肆的眼睛內,罕見的浮現些許落寞。

  “王。”

  阿泰木站在忽律邪身后,看著他略顯孤寂的背影,手攥緊。

  跟在忽律邪身邊那么久了,他幾時見過忽律邪這么一副失意的模樣。

  草原王忽律邪是草原上的雄鷹,雄鷹怎么可能被拌住腳步呢。

  但凡事都有例外,那個例外便是雄鷹動了心,有了想折斷翅膀低飛的心思,很可笑是不是,但對方是忽律邪,誰敢笑。

  果然,紅塵中,大家都是人,人都脫離不了一個情字,只是王動情的對象錯了。

  白錦書這樣的女人,何止是容止跟上官玉的遺憾,也成了王的遺憾,但這天下,就只有一個白錦書。

  “阿泰木,她甚至都不將孤放在眼中,而孤,甚至還不如容止。”

  忽律邪盯著半空的月光。

  望江樓很高,高的好似月亮就在咫尺,伸手就能碰到它,讓人忍不住想摸摸它的光輝。

  忽律邪自嘲一聲,眼睛內沒了邪肆,只有落寞。

  他忽然想起之前在江北時,白錦書裝作男人跟他談條件。

  這一輩子,他再也不會遇到一個女人,像白錦書這般大膽,這般不將他放在眼中。

  “王,您跟容止是不一樣的,對,對白大姑娘來說,自然也是不一樣的。”

  阿泰木很想勸忽律邪,但又有些不忍心。

  年輕的草原王第一次動心,竟還動錯了心思,對自己的敵人上了心,這在草原上,是大忌。

  可忽律邪如此落寞,他身為忽律邪的貼身侍衛,又能說什么呢。

  “她甚至連敵人都不屑與孤做,甚至也沒將孤劃分在奪天下的陣營中,阿泰木,孤的心有些難受。”

  忽律邪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。

  那里跳的很慢,像是一潭死水一樣,唯獨在想起白錦書時,會跳的快一些。

  他忽律邪二十六了,第一次對一個女人上心,可對方卻根本就不將他放在心中,說來,也是可笑。

  “王,總有一日,您會遇到一個真正合適的人。”

  阿泰木抿唇,忽律邪擺擺手,靜靜的看著月亮,越看越出神,甚至有一種他努力往下壓的想法,但越往下壓,那種想法就越往上翻涌。

  倘若,他沒有傷害白家人,如今的一切會不會不一樣。

  天下與女人,如果他要的是白錦書呢,會不會此時的感覺會有不同。

  但這個世界上,沒有如果,忽律邪很清楚,便是重來一世,草原王忽律邪也不會做出其他的選擇,這便是他跟蕭君策的不同。

  他從未站在起跑線上,就已經輸了,輸給了他,隔壁的那個家伙。

  “呵。”

  忽律邪低低一笑,他的隔壁,小寶疑惑的盯著蕭君策,見他唇邊一直帶著笑意,左右看了看,甚至還往窗戶外面看了,并沒有看到什么好笑的東西,低低的開口:

  “唔,您在笑什么呢,小寶并沒有看見好笑的東西。”

  父王這是怎么了,這兩日一直笑個不停,他聽暗一叔叔說皇宮最近不太平,父王也是縷縷進宮,既然事情那么多,父王看著卻好似很開心似的。

  “咳。”

  小寶身后,暗一給他又倒了一杯牛奶,唇角也是勾起的:

  “小公子,再喝點牛奶吧,能長高高的。”

  小公子自然是不知道王爺為何如此高興,但是他知道。

  大姑娘跟容止說的話他們都聽到了,怎么能不高興呢。

  容止沒安好心,但是大姑娘拒絕了,還有王爺人逢喜事精神爽,咳咳,那個身體得到了紓解,這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起來。

  暗一扭頭,看了一眼蕭君策的臉,很快就低下了頭。

  如今的王爺面帶桃花,果然啊,開了苞的男人,就是不一樣哈,說話都溫柔了,臉色也沒那么嚇人了,這要是被聞人郡主看到了,指不定以為王爺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呢。

  “好吧。”

  小寶嘆了一口氣,認命的端起牛奶一口氣干了。

  大人的事情,寶寶不懂,他也不是什么都懂的,就是覺得奇怪,但看見父王開心,他也開心。

  “喝完了。”

  將牛奶全都喝完,小寶想擦擦嘴,小身子卻被蕭君策一把摟了過去。

  修長的指上,蕭君策拿著一個帕子,溫柔的給小寶擦嘴上的奶漬。

  小寶的手指動了動,小臉蛋紅彤彤的。

  救命啊,他父王怎么現在看誰都多情呢,寶寶受不了這樣的眼神,太勾人了,像禍水。

  “乖,明日帶你去見她。”

  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,從胸膛處微微擴散,小寶的耳朵也唰的一下紅了。

  唔,父王的聲音太蘇了,他的耳朵都麻了,父王不正常,真的不正常。

  “好。”

  小寶乖乖點頭,蕭君策將他的小身子抱進自己懷中,站起身,抱著小寶緩緩走了。

  暗一趕忙跟了上去,主仆二人出了望江樓,暗一就識相的從蕭君策手上接過了小寶,架著馬車緩緩朝攝政王府走去。

  至于蕭君策,自然還是留下來等白錦書了。

  約莫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,白錦書緩緩從望江樓出來。

  剛出門,就看見了一身白衣的蕭君策。

  白錦書抿唇,蕭君策則是足間一點,抱著她的腰肢消失了。

  包房上,容止眼神落寞的看著白錦書消失的身影,緩緩關上了窗戶。

  既然忘不了,就不忘,也不要再為難自己,人的感情,最是束縛不了了,他選擇放任,也選擇繼續痛苦,好過痛徹心扉。

  大都督府。

  兩道身影從天而降,翠果正在等白錦書回來,冷不丁的看見蕭君策的臉,嚇的猛的捂住嘴,再反應過來的時候,蕭君策跟白錦書已經進了臥房。

  將白錦書放在床榻上,蕭君策傾身壓了過去,削薄的嘴唇貼在白錦書溫熱的唇瓣上。

  白錦書唇中有茶香,但蕭君策的唇中,卻有酒香。

  “唔。”

  白錦書呢喃一聲,伸出雙臂,摟住蕭君策的脖頸,主動的將唇往前送了送,翻身,將蕭君策壓在了床榻上。

  直到有些喘不過氣,白錦書才微微抬起頭,伸手撫摸蕭君策的臉龐。

  一想起蕭君策為了不讓自己的身份暴漏,不惜將其他人的視線往他自己身上引,讓天元帝跟上官玉以為他才是君家的后人。

  “蕭君策,你怎么這么好。”

  白錦書低低一嘆,忽然笑了。

  “都是你的。”

  蕭君策喉結滾動,大手撐在白錦書腰肢上,聲音啞的不成音調。

  “好,那既然如此,我日后納了你,好不好。”

  白錦書眼中全是笑意,蕭君策一愣,瀲滟的面容上仿佛綻放出一朵花,大手一動,將白錦書身上的衣裳扯了下去。

  “書書,本王今夜也想洞房。”

  熱,在臥房內蔓延,沒一會,便傳來了低吟聲,一室月華,奈何情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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