蘑菇小說網 > 虐爆渣渣后,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> 第670章錦書,你想要的,我給你送來了
  月色越發的皎潔了。

  清冷的月光揮灑在西京城每一寸土地上。

  望江樓對面的江面上,波光倒映著,哪怕夜已經深了,江面上卻還有及艘客船,飄忽在江面上。

  夜色中的望江樓美的像是坐落在月宮之上的宮殿,燈火輝煌,美不收收。

  望江樓頂樓的一個包房內,白錦書坐在窗戶邊,手上端著一個酒盞。

  酒水辛辣,一口下去,辛辣過后,便是濃濃的清爽。

  “妹妹,少喝一點。”

  白承允打扮成一個店小二的模樣,坐在白錦書對面,滿眼寵溺的看著對面的白錦書。

  今日的白錦書,沒有穿紅色的衣裙,而是換上了一身白色的襦裙。

  裙子上,繡著蘭花。

  蘭花逼真,再加上白錦書身上的蘭花香味,讓人的眼神越發的軟了。

  見她已經連續喝了三杯酒水,白承允眉眼間帶著關懷,很想伸出手摸摸白錦書柔軟的發,但卻怕擾了她此時的思緒。

  “哥哥,現在好安靜啊,可是過不了多久,便不會這么太平了,但我保證,終有讓這天下,讓天下百姓安然的日子。”

  白錦書曲起膝蓋,將頭枕在膝蓋上。

  她甚少做出這個動作,每次也只有在白家人跟前,她才會如此。

  這么柔弱的一面,她從來都不在外面跟前展露的。

  “哥哥知道,哥哥一直都知道。”

  白承允點點頭,視線透過江面,看向后面那一座座的宅院。

  舉國公府的宅院,便坐落在那些宅院后面。

  夜,漸漸的更深了。

  西京城的百姓都已經陷入了睡夢之中。

  舉國公府,歡寧院內。

  永歡在丫鬟的護送下,一路回了歡寧院。

  歡寧院內,一直有丫鬟下人打掃,永歡可以直接休息。

  “都下去吧,沒有本宮的吩咐,任何人不許靠近,只留孫嬤嬤一個人侍候便可以了。”

  一腳邁進臥房,永歡的聲音并無什么不同。

  丫鬟們本就害怕她,巴不得她不要人侍候,趕忙退下了。

  孫嬤嬤低著頭跟在身后,將臥房的門關好。

  臥房內有些微的燭光光亮,孫嬤嬤想要將燭火挑的亮一些,卻被永歡制止了。

  永歡拎起茶壺,倒了一大杯茶水,一飲而盡,從袖子中將虎符拿了出來。

  “嬤嬤,想辦法,將這個交給世遠哥哥。”

  她必須要在舉國公府再住上一日,后日走,這樣才不會引起懷疑。

  想來若是沒有戰事,那枚假的虎符就不會被發現。

  等世遠哥哥得到了機遇,自己再將真虎符拿回來便是。

  所有的事情,都沒有世遠哥哥重要。

  “公主放心,老奴一定會將事情辦好的。”

  以往永歡到舉國公府住的時候,孫嬤嬤也是跟著的。

  對于舉國公府的地形,沒人比孫嬤嬤再清楚的了。

  永歡點點頭,將虎符遞給孫嬤嬤。

  孫嬤嬤低頭,盯著手上的東西,眼底有深意閃過。

  “嬤嬤盡快去辦,后日本宮便離開國公府,回伯爵府。”

  永歡抿唇。

  偷盜虎符,她多少也是有些緊張的。

  可虎符已經拿到手了,這樣的感覺又讓她覺得十分的刺激。

  她一點都不后悔做這件事。

  “公主放心吧,您先睡。”

  孫默默低著頭,吹滅燭光,將門關上,身影小心的穿梭在歡寧院內。

  院子內,有一小座假山。

  繞過假山,能通往另一個院子。

  躲開暗中暗衛的視線,孫嬤嬤走到假山后,便鉆進了一個洞中。

  洞內,冬眠早就在里面候著了。

  舉國公府的人一定也想不到,在歡寧院中有一個通往外面的密道。

  通過這個密道,他們可以隨便出入國公府。

  “告訴世子,計劃已經達成,請世子放心。”

  孫嬤嬤飛快將虎符交給冬眠,轉身走了。

  沒一會,她就從洞中出去,消失不見了。

  而冬眠順著密道,一路通往國公府外面。

  黑色的馬車停在距離國公府不遠處的街道口上。

  冬眠的身影出現,將虎符遞給馬車內的溫世遠,駕著馬車,朝著望江樓的方向出發。

  馬車的輪子壓在地面上,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。

  馬車內,只有一顆夜明珠散發出微弱的光芒。

  溫世遠將包裹著虎符的手帕打開,修長的指摩擦著虎符。

  這便是大胤的虎符,乃是用玄鐵打造的。

  多年前,便是為了這枚虎符,先皇舍棄了自己的親生兒子,任由皇位落在了天元帝的手上。

  “呵。”

  溫世遠低低一笑,攥緊虎符,心臟處密密麻麻的泛起疼痛。

  就是為了這么虎符,他永遠失去了愛那人的資格。

  有些話,他甚至連開口都不能開口。

  未來,他跟那人,也是形同陌路。

  “冬眠,再快些。”

  溫世遠的聲音沙啞,冬眠低低的應了一聲,駕車的速度變快,沒一會,就到了望江樓。

  溫世遠依舊穿著那身白色的衣裳,從望江樓的后門慢慢的朝著頂樓白錦書所在的包房而去。

  包房內,白錦書維持著那個動作,只是對面的白承允卻不見了。

  “扣扣。”

  門被敲響,白錦書睜開了閉著的眼睛,喊了聲進來。

  “咯吱。”

  門被推開,溫世遠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窗戶邊的那抹身影。

  一別多日,恍若隔世。

  明明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,只需要他幾步便能走過去,可溫世遠知道,橫在他們中間的路,太遠了。

  或許,這一輩子,他也走不過去。

  “錦書。”

  良久,溫世遠低低的喚了一聲,踱步到白錦書對面。

  “世遠哥哥,你來了。”

  白錦書的聲音有些悶,她身上帶著一股酒香味。

  一聲世遠哥哥,勾起了溫世遠的回憶。

  小時候,白錦書便是如此喚他的。

  長大后,自從他跟永歡走的近了,錦書便不再這么喚他了。

  “錦書,你想要的東西,我給你送來了。”

  將虎符拿了出來,遞到白錦書跟前。

  白錦書的身子一僵,低頭看向桌面上的虎符,猛的閉上了眼睛。

  所以,溫世遠從始至終的目的便是為了虎符么。

  可是這枚虎符,不應該是給容止的么,為何要,給她。

  “錦書,我知你需要這枚虎符,比哥哥他,更需要。”

  溫世遠握著手,掙扎過后,終歸還是說了出來。

  以錦書的聰慧,應當是早就知道他與容止的關系了吧,也知道,他們的身世,自然也知道,自己以前,一直在利用她。

  對不起,對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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