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軍的將士們,沖啊!”

  “沖!”

  紅色的鎧甲,紅色的軍旗,鮮紅矚目。

  旗幟飄揚在半空,將士們滿眼激動,怒吼著,叫囂著,驅馬應敵。

  滾滾塵土傳來,西涼跟東周大軍近在眼前。

  “給本將殺!”

  白飛捷手握回馬槍,嘶吼一聲,紅色的身影從馬背上飛了起來。

  回馬槍高高揮起,在他掌心上不斷轉圈,氣勢凌人,讓人心中驚嘆。

  “讓本將來會會傳聞中的孤勇將軍!”

  程剛不遑多讓,從馬背上飛了起來,手上的大刀朝著白飛捷砍去。

  “沖啊!”

  “殺啊!”

  戰場廝殺,瞬間便開始了。

  三方將士廝殺在一起,瞬間便見了血。

  白飛捷眉眼發狠,回馬槍刷的招招帶風,不斷的逼近程剛。

  “鏹!”

  兵器的碰撞聲若驚雷一般,在所有人耳中炸開。

  白飛捷瞇著眼睛,渾身緊繃,手上的回馬槍不斷旋轉,一個利落的轉身,便將程剛的大刀挑飛了出去。

  程剛一驚,飛身而起,追著大刀而去,白飛捷低低一笑,回馬槍直勾勾的往前一刺,只聽程剛發出一道慘叫聲。

  “本將也來會會孤勇將軍!”

  劉自飛身而起,將程剛接住甩到身后,手上的長劍虛晃一招,刺到了白飛捷的戰甲上。

  “刺啦”一聲。

  這聲音刺耳,劉自很是驚喜,握著長劍的手用力往前一推,想要了白飛捷的命。

  可不曾想,白飛捷直接伸出手,握住了劉自的手臂。

  “你!”

  劉自大驚,白飛捷卻是拽著他的手臂,將他整個人輪飛了起來。

  “好!”

  “大將軍好樣的!”

  將士們紛紛贊揚,白樓跟白灼低嘆一聲,一劍,刺穿了敵軍將士的肺腑。

  “琴劍書生,你還在等什么!”

  劉自自知不敵白飛捷,在白飛捷的回馬槍刺過來時,猛的大喊一聲。

  “錚錚!”

  低沉刺耳的琴音平地響起。

  一抹白色的身影從敵軍中飛身而來。

  他手上抱著一把琴,手不斷的撥弄在琴弦上。

  立在三軍之前,琴劍書生微微一笑,生的面皮儒雅的臉上,卻讓人覺得充滿了殺意。

  “琴劍書生,居然是容止的人!”

  劉自是容止的人,他能使喚琴劍書生,可見琴劍書生是為東周賣力的。

  三國大戰,三個帝王,都將手上的殺手锏拿了出來。

  琴劍書生是第一個,就是不知還有誰。

  “呵。”

  琴劍書生低低一笑,他懷中抱著一把九尾琴。

  九尾琴比尋常的琴多了一柱琴弦。

  琴音古怪刺耳,落到將士們的耳朵中,讓他們將手上的兵器都丟了。

  “啊!”

  “噗嗤。”

  詭異的琴音好像是能攻心一般,離的近的大乾將士口退鮮血,立馬便到底身亡了。

  “去死!”

  白飛捷的眼眶瞬間紅了,一個轉身,回馬槍挑向琴劍書生。

  “孤勇將軍,果然名不虛傳。”

  回馬槍的槍尖刺破了琴劍書生的衣袖。

  他撥弄琴弦的手一頓,黑色的眸子中若云海翻滾,眼睛一瞇,白衣身影若鬼魅一般,飛快的繞到白飛捷身后,伸出手,輕飄飄的推了白飛捷一把。

  “唔。”

  白飛捷猛的吐出一口鮮血,咬緊牙,反而趁著這個空擋,回馬槍高高拋了起來,刺了琴劍書生一下:

  “呵。”

  白飛捷滿口鮮血,琴劍書生抱著琴的手背被刺傷。

  傷口不斷流血,琴劍書生一改輕松的模樣,手上的琴音越發的快,越發的重了。

  “錚錚!”

  “殺啊,殺進平南城,奪下平南城,以報贛西之恥!”

  程剛一手捂在胸口,一邊嘶吼著。

  稻草人借箭,是西涼的恥辱。

  今日他便要重傷敵軍,滅滅他們的威風!

  “殺啊!”

  “沖啊!”

  西涼將士握著長劍,殺紅了眼,在琴音的幫助下,將大乾的將士們刺死。

  鮮血遍地,讓白飛捷的眼圈也紅了。

  他緊緊的握著回馬槍,追著琴劍書生的身影。

  琴音落下,讓大乾的將士們十分難受,可他們看著白飛捷拼搏的身影,咬著牙,硬撐了下來。

  “墨玉公子,你還在等什么!”

  程剛眼看著大乾士氣高漲,驚呼一聲,霎那間,一道墨色的身影從身后飛了出來。

  只見一長相俊秀的少年,手上拿著一把墨色的玉扇。

  身影飛快,玉扇下,有無數鋒利的短匕涌現。

  將內力注入到玉扇中,墨玉公子的身影從后面逼近白飛捷。

  “噗嗤。”

  扇骨刺進白飛捷后背的血肉之中。

  “將軍!”

  白灼跟白樓大喊一聲,飛身而去,想去支援白飛捷,卻被身邊的將士團團圍住。

  “殺!”

  程剛跟劉自揮揮手,大批大批的將士們將大乾將士團團圍住。

  有了琴劍書生跟墨玉公子兩大助力,大乾逐漸敗下陣來。

  白飛捷咬牙,雙手染血,握著長槍,冷冷的盯著墨玉公子。

  “今日,便叫你們都留下!”

  墨玉公子笑著,再次揮動扇子,朝著白飛捷打了過去。

  “啊!”

  “噗嗤。”

  悶哼聲不斷響起。

  地面上的血像是湖中的水一般不斷流動,深深的刺激著每一個將士的神經。

  大乾的將士們死的死,傷的傷,可是他們沒有任何懼怕。

  死的其所,他們是為了保護家園而死,沒什么好后悔的。

  “送將軍離開!”

  白灼大喊一聲,白樓沖出包圍,飛到白飛捷身邊,拉著他的手臂便要走。

  “白樓,本將命了,立馬帶著我軍的將士們撤退!”

  白飛捷伸手反推了一把白樓。

  “將軍!”

  “走啊!”

  白樓雙眼猩紅,抹了一把眼淚,帶著剩下的將士們往后撤退。

  “追,不許讓他們跑了!”

  程剛跟劉自哪里會放過他們,立馬帶著人去追。

  雙方之戰,已見分曉,白飛捷縱身攔住程剛跟劉自,卻被墨玉公子手上的扇子再次傷到,吐出一口血。

  “孤勇將軍,蘭漪來晚了!”

  “鳳茗在此,何人敢傷孤勇將軍!”

  就在大乾將士死傷一片,就在程剛以為今日能活捉白飛捷的時候,十幾道身影從天而降。

  橙色的身影逼近,手上的軟劍刺到了程剛的胸口。

  鳳茗跟蘭漪渾身氣勢駭人,一個跟墨玉公子纏在一起,一個跟琴劍書生纏在一起。

  “快帶著孤勇將軍走!”

  鳳茗大喊一聲,手上丟下幾個煙火雷,讓白樓有機會帶著白飛捷走。

  “我軍的將士們,走!”

  白樓拉著白飛捷的手臂,扭頭,看向地面上死傷一片的大乾將士,猛的落下淚來。

  開戰,就會死人,戰場就是埋尸場,生死,只在一瞬間,他們能做的,就是讓活著的人,能繼續活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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