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宿派其余幾位師弟雖然未達一流層次,卻也都是二流以上的強者。
摘星子一雙淡藍色的眸子中寒氣逼人,目光冷峻地射向林思木所在的方向,寒聲說道:
“小師妹,別再躲了,交出‘神木王鼎’,本座也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。”
阿紫見被同門發現了,也不躲躲藏藏了,從林思木背后走了出來,向摘星子等人揮了揮手,露出了一抹甜甜地微笑:
“大師哥,二師哥,三師哥,四師哥,七師哥,八師哥,你們好呀。”
她聲音嬌嫩悅耳,聽起來甚是舒服。
摘星子利眸中迸射出冰冷之意,皮笑肉不笑地說道:
“你還認我們這些師哥?膽大妄為,趕緊交出神木王鼎,本座還可以在師父面前替你求情。”
阿紫笑靨如花地道:“神木王鼎?也不是不可以給你,只是我將神鼎放在我阿祖哥哥這里保管了。”
說到最后,她伸出青蔥玉指伸向了林思木。
天狼子見阿紫指認的什么狗屁哥哥也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,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,不屑地四處張望了下,冷笑道:
“誰是你哥哥?我怎么瞅不見?”
阿紫見五師哥這般狂妄,差點笑出聲,添油加醋地說道:
“啊喲,我阿祖哥哥這么大個人你見不到?”
“你可要小心了,我阿祖哥哥脾氣可不太好。”
她心中認定了這個擋箭牌,見林思木武功高強,便想以他吸引火力。
“呸,什么哥哥?不就是個小屁孩嗎?”獅吼子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。
“小子,這是我們的家務事,本座奉勸你不要多管閑事。”摘星子目光冰冷地注視著林思木。
林思木微微皺了皺眉,并沒有說話,右手提起桌上的酒壇,倒入大碗中,左手隨之端起,仰頭一飲而盡。
對于這些星宿派的弟子卻是置若罔聞。
“小師妹,你的阿祖哥哥怎么不說話?不會是啞巴吧,哈哈?”
天狼子見這少年不言不語,只顧著飲酒,還以為他害怕他們人多勢眾,頓時仰頭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!”
天狼子一笑,他身邊的師兄弟們不約而同地仰天大笑了起來,心中覺得這小師妹是不是傻了?
居然找了個聾啞少年做靠山?
客棧中的武林人士見這幫奇裝異服的家伙都不是什么善茬,有些不想惹事的都放下銀子快步離開了。
畢竟事不關己,都生怕傷及自身。
唯有客棧角落中的三個土匪倒是頗為淡定,依然吃著酒肉,他們倒是想瞧瞧這場鬧劇會以什么結局收場。
同時也想見這有錢的小子到底有多少斤兩。
“阿祖哥哥,你們嘲笑你,你快幫我動手教訓他們啊。”
阿紫見林思木不為所動的飲酒,以為他不肯幫忙,有些慌了,伸手地扯了扯他的衣袖。
林思木淡淡看了眼阿紫,挑了挑眉,微微一笑:
“慌什么,我會出手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獅吼子等人見這小子說他會出手,笑得前俯后仰,眼淚都快笑出來了。
“說的好像他很厲害似的。”
“哈哈,可真會裝逼,還他會出手。”
“除了一張臉之外,狗屁都不是了吧?”
“小師妹,你真是沒眼光,找個小白臉做什么?只怕是中看不中用,不如跟師兄回去,師兄疼你。”
一時間,整個客棧中響起了震耳發聵的嘲笑聲。
角落中的三位土匪對視一眼,心中覺得甚是奇怪。
他們之前明明見這小子以筷子夾銀針之技,這等內力即便是他們大當家都不一定做得到,難道這些都是假的嗎?
阿紫臉色忽青忽白,面對摘星子等六人,她也無可奈何,一雙漆黑的眸子四處張望,想找尋個機會開溜。
“不知天高地厚還在這兒,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。”
林思木突然冷笑一聲,輕蔑地瞥了眼摘星子等人。
他本想等阿紫與這幫人斗起來時再出手,卻沒想到他們直接敢蹬鼻子上臉了。
話音一落,他左手端起一碗美酒,酒水向著摘星子等人擲了過去。
登時間,白色的酒水一氣化六清,分別向著摘星子等六人激射而去。
“轟!!!!!”
只聽到六聲清脆聲響。
摘星子等人還未反應過來,就感覺到一股強勁有力的水漬飛馳而來。
就在水漬接觸到他們身子的一刻,只覺渾身經脈登時寸斷,六個人猶如被疾馳而來的大卡車相撞了一般,頓時倒飛出去了數丈之遠。
都是口吐鮮血,氣絕身亡了。
客棧角落中的三位土匪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,面色陡然蒼白如紙,心中一凜。
這還怎么打?
趕緊逃命吧!
他們各自拿起桌子的武器,大步流星地向著客棧門口跑去。
然而,就在三人的腿剛跨出客棧大門的一剎那,忽聽后面傳來一道清涼的聲音:
“留下吧!”
三道破風聲驟起,他們的身子頓時僵住了,額頭上分別露出了拇指粗的血洞,鮮血正汩汩而流。
“咕咚!!!”
三位彪形大漢徑直栽倒在地,眼睛瞪了溜圓,死不瞑目。
阿紫見林思木巋然不動,彈指殺人,驚得目瞪口呆,楞在了原地。
這家伙好強!
一出手就秒殺了她的幾位師兄。
要知道她幾位師兄有的甚至達到了一流水平,即便是放在中原武林里,也是不俗的戰斗力。
誰能想到,被‘阿祖’一招秒殺了?
而且他還彈指間殺了客棧中的三位無辜的顧客。
阿紫不禁覺得頭皮發麻,一股涼意從腳底掀起,她突然害怕這家伙會不會連她也一起殺了?
殺完人的林思木臉色平靜如水,好像沒事人的繼續將酒壇里最后一滴酒干完之后,才對著躲在收銀柜臺下面瑟瑟發抖的掌柜與店小二說道:
“小二哥,我吃完了,一共多少銀子?”
掌柜的與店小二躲在柜臺下哆哆嗦嗦,渾身顫抖,那里還敢收錢?
“公子,這頓飯算是我請你的,不收錢。”
林思木啞然失笑,從衣袖里掏出一錠金子放在了桌子,淡然道:
“掌柜的,銀子我就放在桌子上了,這錠金子應該夠酒錢和打壞桌子的賠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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