蘑菇小說網 > 三國:積糧萬石,黃巾終于起義了 > 第二十九章 趙云張遼殺翻全場,騫縈招降鮮卑失敗
  谷羅城所在之山谷,黑煙沖天,方圓數里內皆可見。

  劉擎率眾下山而去,忽然竄出數道提醒。

  系統:主公擊殺了【施于羅】

  收益:耐力+,當前耐力。

  系統:主公擊殺了【阿布拉】

  收益:耐力+,當前耐力。

  為什么沒有武力?劉擎心中吐槽著,目前他的六維屬性只有武力超過了90,他很想體驗體驗武力值100的感覺!

  典韋、趙云,你們一起上吧!

  想想都刺激!

  只可惜越想得到什么,就越不是什么。

  難道是因為寒冷地帶生活的人,耐力通常較高?

  劉擎記得在南方擊殺的黃巾將領,多是武力屬性出眾的。

  系統:主公擊殺了【須卜骨都侯】

  收益:武力+,當前武力

  南匈奴的新單于死了!南匈奴休矣!

  南匈奴先鋒軍出谷一直追出數里,方才見著對方人馬的尾巴。

  “頭兒,快看!”一名騎兵突然回身指到。

  先鋒頭領回望,突然望見一道煙柱升騰而起,那位置,不正是谷羅城所在之山谷嗎?

  “不好,單于有危險!隨我回去!”先鋒突然喝道,下令回馬。

  張遼吊著對著跑了一陣,對方卻突然回頭了,顯然是因為煙柱,知道自己單于中了伏擊。

  “文遠!”趙云疾馳而來,招呼道。

  “見過趙將軍!”張遼禮貌的回道,“匈奴先鋒見了煙柱,回撤了。”

  趙云望著沖天而起的煙柱,想象著谷中景象,恐怕已如地獄,“縱使他回去,也救不了他的單于了,主公應該已經得手,我等也該做事了!”

  趙云一揮手,兩千騎兵旋即出發,朝著視野盡頭匈奴先鋒留下的滾滾煙塵而去。

  先鋒頭領一路疾馳而回,未入谷中,便已被彌漫的煙霧熏得極為難受,這些煙霧,自那條原本暢通的山谷滾滾而出。

  頭領心頭沒來由的掠過一陣寒意,山谷已化作火谷,難道單于……頭領未來得及所想,便下令道:“撤!繼續北上!回王庭!”

  剛一轉身,卻見后方已馬蹄陣陣。

  煙霧朦朧,略微有些嗆人,趙云對張遼道:“文遠,主公愛惜良馬,切莫下手過狠,傷了匈奴好馬!”

  張遼笑笑,喊了聲:“弟兄們,贏了此戰,匈奴好馬任我們選!”

  張遼所領的雁門少壯隊,所乘騎的馬不少都是自己養的馬,經過數戰,也未能將全部弱馬換下來。

  “張遼聽令!”趙云正色道,“原地待命,以防匈奴賊人逃脫!”

  張遼內心是拒絕的,可軍令如山,他知道趙云是為了他們好,畢竟無論戰斗力,還是裝備防護,都無法與趙云的鐵騎相比。

  趙云如此布置,一是為了減少傷亡,二是打算徹底殲滅這支匈奴殘余,主公有言,叛漢者,殺無赦!

  “張遼領命!”張遼重聲道。

  趙云對小將的表現十分滿意,在他身上,有一股與年齡不符的沉穩,至少趙云記得自己與主公初戰時,還總是問東問西的。

  趙云擺開沖鋒陣勢,蓄勢待發。

  卻沒有發。

  匈奴軍靠近谷口,煙霧異常濃烈,待得久了,一個個被嗆得直咳嗽,眼睛被煙霧熏得熱淚直流,看眼前的事物幾乎都是重影的。

  匈奴頭領知道此地不可久留,停留時間越長,對己方影響越大,他深知漢軍騎兵精銳,可此時此地,已經沒有其它選擇了。

  “殺!”頭領選擇了主動沖鋒!

  見敵軍沖來,趙云嘴角微掀,下令道:“吸氣!”

  騎士們皆長長的深吸一口好氣,在趙云手勢之下,迎敵沖鋒,與過去戰意高昂的沖鋒不同,此次沖鋒,是無言的沖鋒。

  兩軍相戰,殺敵亦是無言的殺敵,長槍向捅、刺、扎、掃,皆在無言之中完成。

  趙云點鋼長槍橫掃,數道血線飆射開來,數名匈奴騎兵嗚呼一聲,手捂脖頸傷口,墜落馬下。

  數名匈奴騎兵認出趙云乃是漢軍首領,便齊齊攻向他,趙云不退反進,以長兵之優,率先將沖于最前的一名騎兵一槍斷喉,一道血花綻開之后,就勢橫掃,將一抹鮮血甩到數人臉上、眼中。

  等那兩人看清眼前之人,脖頸瞬間傳來一陣冰涼,而后一陣溫熱,趙云收槍,目光瞥向匈奴頭領。

  迎著趙云銳利目光,頭領沒來由的一陣頭皮發麻,趙云方才的出招,他可看的一清二楚,區區交合不過幾息時間,便有十來人被其一人擊殺,這等能耐,就算是全部族武藝超群的須卜骨都侯單于都與相差甚遠,他哪里還有與之一戰的念頭。

  頭領慫了,當即拍馬往側翼游走而去,趙云一瞥,竟然逃了,他并未多作理會,而是專心殺起眼前之敵。

  匈奴兵看似求戰心切,實則求退心切,雙方一個交錯攻擊之后,大體上互換了位置,靠近山谷,乃是不利的位置,趙云未作停留,再度殺向匈奴軍。

  而匈奴軍此事卻一分為二,一部分老實人傻乎乎的迎擊趙云,而不少機靈鬼則拍馬北走,朝著王庭逃去。

  匈奴老實人迎戰趙云,而匈奴機靈鬼們,則被張遼率軍攔截。

  自得了主公所贈的鐵槊,張遼可是第一次實戰,心頭不免有些火熱,右手緊緊握住鐵槊,手心有些出汗,腳下蹬著主公送的馬鐙,腳趾都蜷縮起來妄圖“抓”住馬鐙。

  近一丈長的鐵槊與他身形有些不符,可一經交鋒,張遼便意識到了它的威力,長,不僅僅體現在攻擊距離之上,更體現在攻擊幅度之上,久經鍛打的精鐵韌性十足,他幾乎只需輕微動作,槊鋒便可對敵造成致命打擊。

  兩尺長的槊鋒連鱗甲都能刺穿,對于無甲胄防身的南匈奴先鋒,簡直就是大殺器,槊鋒無眼,在張遼揮擊之下,輕則斷臂,重則斬首,而鐵槊威力最大的刺擊,張遼反倒不怎么嘗試。

  “主公所贈,果真利器!”張遼見著飲血十數人的鐵槊,一聲豪邁感嘆,他歷來喜刀,喜歡劈擊,與鮮卑初戰之時,曾繳獲一柄槍,使起來也是以槍尖傷人,只不過威勢過小,而這鐵槊,槊鋒幾乎就是一把長劍,完全可以作劈砍使用。

  張遼再斬兩人,匈奴先鋒逃跑之人開始變多,亡命之徒以死相拼亦不容小覷,手底下的少年兵還是傷亡了一些。

  “攔住他們!”張遼再度喝出一聲,拍馬沖上敵軍最密集處。

  趙云率軍與所剩之敵又進行一輪對殺,只是這一次,對方無人再能穿透趙云騎陣,趙云鐵騎所過之處,留下的僅有馬匹而已。

  “追殺匈奴賊,一個不留!”趙云高喊一聲,殺向張遼戰陣。

  不久之后,最后一個南匈奴的騎兵倒下。

  劉擎騎兵們尋找并扶出傷員,默契的不說話,向北走了一段,方才大口喘氣,因為這里沒有煙熏。

  趙云看著自己滿身狼藉,銀鎧已經快成血鎧了,剛才一戰,趙云好似沒費什么力氣,他的鐵甲騎兵,僅陣亡七人,小傷倒有不少,護甲在戰斗中的作用,是碾壓性的。

  張遼這邊雖然以攔截為主,未經正面大戰,傷亡卻高出許多,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們并非人人帶甲。

  “派人將傷員與繳獲的戰馬送回去,我們去與主公匯合!”趙云道。

  張遼點點頭,望著南邊笑道:“主公火燒南匈奴單于,先鋒軍為我們所滅,若有鮮卑軍若跟著匈奴單于北上,此時應該也已經入主公之圈套了。”

  趙云由衷覺得,郭嘉真是用兵如神,“軍師用兵,神鬼莫測,當初力戰黃巾,官軍弱勢,軍師決水沉沙,伏擊張寶,如今諸族齊攻漢,官軍又弱勢,主公與軍師一出,先擒王智,再火燒南匈奴單于,一戰定扭轉局勢!”

  “子龍將軍,你是何時追隨主公的?”張遼問道。

  趙云一陣恍惚,若按時間算,不過區區數月,可他當初與主公六百騎出廣平,轉戰大河南北,關東塞北,感覺已經經歷了許多,當初那六百騎兵,如今已有兩千規模,它依舊是主公帳下最精銳的軍隊。

  趙云一笑,道:“主公舉義之時,我便追隨他了!”

  張遼一聽,心生一絲羨慕,旋即問道:“主公人中龍鳳,子龍將軍天縱英才,一齊舉事,真乃一段佳話!”

  “文遠真會說話!”

  “子龍將軍,我們該與主公匯合了,若鮮卑拒絕騫縈公主招降,怕又是一場血戰!”張遼提醒道。

  趙云一個翻身回到馬上,將插于土中的長槍拔起,回道,“文遠所言極是,不過無需擔心,主公有典韋與禁衛在,鮮卑瘦子們來多少都不夠看!”

  楨林城外。

  扶羅韓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騫縈,滿是不可思議。

  鮮卑皇族的代理大人,鮮卑公主與王姐,怎么會平白無故出現在這個地方。

  “騫縈,你為何會在此處?”扶羅韓問道。

  騫縈卻并未理會扶羅韓,而是大聲喊道,“鮮卑族人們,我來帶你們回家!你們蒙受魁頭兄弟欺瞞,拋下族中妻子,遠征漢地,如今南匈奴大軍已滅,單于身死,族人們莫要執迷不悟,步其后塵!”

  騫縈的聲音嘹亮而靈動,而且一開口,便將他們最牽掛的東西牽涉進來,扶羅韓軍中一時人心浮動。

  “莫要聽他胡說,騫縈,你為何會出現在此處,你是不是漢軍請來的救兵?你是不是投漢了?”扶羅韓也不蠢,他清楚,憑騫縈自己,是斷然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位置的,他緊接著道:“你身為鮮卑皇族,竟然做出背棄先祖之事,你可還記得你父王是死于漢人之手!如此背祖背族之人,有何臉面議論我兄弟之事!”

  面對扶羅韓的質問,騫縈一時語塞,于漢定盟,與廣大族人而言,確實一時難以接受,可只要將其中好處令他們享受道,他們自然會理解。

  然而今天,在扶羅韓的鼓動下,他們不會理解。

  “族人們,魁頭謀逆篡位,已被正法,如今我弟騫曼已奪回王帳,并將之南遷,你們的許多族人,都跟著南遷了,你們將遠離大漠,回到草原生活!”騫縈說道。

  “別聽她惑眾,我大兄坐鎮王帳,鮮卑在其手中空前強大,大軍已入大漢腹地!”扶羅韓爭辯道。

  “族人們,看看那道黑煙,南匈奴數萬大軍,已灰飛煙滅,這便是侵漢的下場,我祖父檀石槐何等英明神武,亦死于漢人之手,魁頭兄弟狼子野心,蠱惑族人,你們追隨他,終歸導致滅頂之災!”

  “你一個女人懂什么!”扶羅韓罵道,“我鮮卑大事,何時要女人多嘴!”

  “他只是想救你們的命而已!”

  一道聲音突然從騫縈身后傳來,劉擎的身影緩緩走出,看著所謂的扶羅韓,是個典型的鮮卑瘦子,哦不,漢子。

  扶羅韓一見劉擎,閃過一絲訝異,旋即望向騫縈,罵道:“哈哈哈,好一個鮮卑王族,竟然與漢人狼狽為奸!”

  “貌丑非汝之不是,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是了,嘴臭亦非汝之不是,胡亂噴糞就是你的不是了!”劉擎說道,這種話對于扶羅韓這個漢話半吊子而言,太過復雜,一旁的騫縈聽到,倒是憋著笑。

  劉擎看了眼扶羅韓身后,大約有萬人,于是磚頭對騫縈道:“區區萬人,還是別浪費口舌了,殺了亦不可惜!”

  騫縈一聽,急道,“府君,容我再爭取一二!”

  “公主,此些害蟲,留之何用!”郭嘉也勸道,然而他下一句話,差點讓劉擎吐血,“有這閑功夫,我大漢好男兒分分鐘送鮮卑一萬新兒!”

  奉孝,你是騎馬的不是駕車的!

  騫縈臉一紅,如何不知郭嘉話中何意,這話看似玩笑,更像是警告,笑里藏刀,這是劉擎軍師一貫的手法了。

  上一次,他就笑著把自己給搭進盟約之中了。

  “府君……”騫縈一時不知該如何言語,似有懇求的叫了劉擎一聲,眼睜睜看著一萬鮮卑子民死于她眼前,她如何忍心。

  “或許你該慶幸,扶羅韓只帶了一萬人過來。”劉擎淡淡道,“若帶著他們的首級去找那個……那個什么?”

  “步度根。”騫縈補充道。

  “對,找那個步度根,說不定另外四萬人就都降你了,如果還有四萬的話。”

  騫縈一咬牙,望著扶羅韓,“族人們,我言盡于此,扶羅韓,下一刻,你便要后悔了!”

  扶羅韓張望了一番,見四周沒有任何異動,“區區千余人,也能令我后悔?你背叛鮮卑,背叛王族,今日我便替你父王清理門戶!”

  扶羅韓話音剛落,便見劉擎揮了揮手。

  后道狹窄處,一支兵馬列隊行出,約數千人,前方谷羅城方向,亦行出一軍,約數千人。

  前后夾擊?加上騫縈所在部隊,攔腰截斷!

  扶羅韓才堪堪意識到,自己剛才似乎說了句大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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