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過原著的都知道,許大茂患有不育癥,沒有生育能力。
當然,現在的許大茂,也不知道自己沒有生育能力。
真要說誰知道這件事,恐怕目前為止,就只有鄒和一個人知道了。
不過現在還談不到生育這個事,先說說許大茂這個人吧。
眾所周知,許大茂此人極其好色,基本上只要看到漂亮的異性,他都會往前看一看、湊一湊、擠一擠、撩一撩。
原著里他娶了婁曉娥之后,還不滿足,見到比婁曉娥更加漂亮的秦京茹,也往前湊一湊,見到于海棠,也準備搞一搞,甚至有幾次都想要跟秦淮茹亂/搞、只是都沒有成事,后來據說和那尤鳳霞也有一腿……
這些,還都是放在明面上的。
背地里這許大茂搞過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,就更不好說了。
由此可見,這許大茂就是一個被褲襠里那二兩貨支配身體的人渣。
一個雄性一旦被欲望占領大腦支配身體,就和發了情的畜生沒有什么區別了,換句話說,就是把這許大茂跟一頭母豬關一起、時間久了,估計他都會忍不住上去試上一試,畢竟他的一切行為,都是由第s條腿決定的嘛。
這種人,怎么可能沒有污點?
許大茂在亂/搞男女/關系這條道上,走的是又深又遠,甚至比傻柱愛寡那條道走的還要更加堅定不移、更加義無反顧。
一個被二兩貨操控著一切的男人,他會干些什么,一想便知。
基本只要是許大茂去過的地方,一定會留下他發情的證據。
下鄉放映的時候,許大茂逮著機會就不遺余力的勾/搭那些鄉下野丫頭,回到軋鋼廠,又和那些沒了丈夫的寡/婦不清不楚。
只是這年代的女性不像后世那么開放,許大茂雖然辛勤耕耘、到處接觸、見縫插針,到處舔到處發sao,但實際真得到手的寥寥無幾,而且質量上來說,不是超級歪瓜、就是究極裂棗,基本上沒有吃到什么好貨。
歪瓜裂棗當然不好吃,甚至還有些難以下咽……
只是許大茂饑不擇食,也就閉著眼睛強吞。
除了能發/泄一番,還真沒有什么太大的滋味。
所以當只吃過酸瓜只咬過苦棗的許大茂,一見到這大家閨秀婁曉娥,當即兩個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,激動的恨不得把此生全部的花言巧語一下子給全部倒出來……
相較于之前的那些劣質品,婁曉娥簡直是又白又嫩,氣質出眾,讓許大茂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。
整個人也仿佛打了雞血一樣,以一秒n句的速度往外噴/射著溢美之詞。
“婁大小姐啊,咱們換個地方聊聊如何?”
許大茂說著,就要把婁曉娥往廠外面領。
之所以想要把婁曉娥往廠區之外領,當然是有原因的。
這就要聊到剛才那個話題上了。
雖然客觀上來說,并不是每個許大茂的看上的女性,都會被其勾搭上。
但是俗話說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,既然有發了情的公狗這種男性存在,自然也有發了情的母狗這種女性存在。
許大茂在這上萬人的軋鋼廠,也確實和一兩個寂寞寡/婦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……
他當然怕這個事露餡了。
萬一被婁曉娥再碰到了,這婚事不是吹了嘛。
所以許大茂一邊說著,一邊上手,去拉那婁曉娥的胳膊……順便還能揩/油,簡直美滋滋!
“去去去……”婁曉娥雖然單純善良,可又不憨,這初次見面,當然要跟這個除了嘴上/功夫/了得、長相氣質都一般的許大茂保持距離了,婁曉娥猛一抬手,橫眉冷目道:“說話就說話,不要動手動腳的,可以嗎?”
“可以可以可以……”許大茂一臉附和,說著伸出手做了一個‘請’的姿/勢:“請婁大小姐,到這邊一敘。”
這個模樣,像極了伺候老佛爺的小太監,簡直‘可愛至極’。
“這還差不多……”婁曉娥本就是個千金大小姐,有點大小姐脾氣也是正常的,邊走邊說道:“奇了怪了許大茂,咱們是來相親的,光明正大的就行,干嘛非要背著人呀?”
“你想到哪里去了婁大小姐,”許大茂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,就想好了說辭,婁曉娥一問,許大茂立即把準備好的話語懟了出來:“我這樣做,當然不是為了背著人呀,能跟婁大小姐相親,是我許大茂三生有幸,別說被廠里人看見了,我許大茂恨不得被那全國的人都看見,我恨不得被那全世界的人都看見!”
說到這,許大茂后糟牙用力咬著,瞪大眼睛子,做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……不知道的,還真以為他有多鐘愛婁曉娥呢。
“那既然如此,”婁曉娥哪里受得了這甜言蜜語的夸獎,當即臉上就涌現出笑容:“你又為什么,要把我引到這背人的地方呢?就在廠門口不行嗎?”
“我這不都是為了婁大小姐你好嘛!”許大茂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,說話的時候脖子伸著、眼珠子瞪著,活像一個大叫驢:“你看看吶,我許大茂雖然對你滿意,恨不得現在就跟你結婚,然后過一輩子……”
說到話時,看到婁曉娥臉蛋一紅,低下了頭。
許大茂當即眼神一瞇,心道有機會有機會嘎嘎嘎,連忙趁熱打鐵道:“只是啊,我許大茂不是一個自私的人,感情這種事情,當然要兩情相愿了,而我的條件,婁大小姐想必你也聽媒人說過了,我許大茂除了人長的一表堂堂比較帥呆了之外,家庭條件真不算太好,以婁大小姐的身家,看不上我這等小平民,也是很正常的事情!”
“所以啊,我即便千不愿意萬不愿意,但是為了婁大小姐你的名聲,我還是選擇了暫且避一避人,萬一真相親不成了,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一樣,這對婁大小姐你也是有好處呀,畢竟你的出身這么高貴,被人知道與我許大茂這種人相過親,對你以后的生活不利……”
許大茂這話說的極其聰明,上來就把自己‘怕被與他偷/情寡/婦發現他在相親’的事情,說成了‘為了婁曉娥的以后考慮’。
言語之中,還用‘出身’‘平民’這些詞語,來刺激婁曉娥。
說的好像婁曉娥是一個很看中出身的勢利眼一樣。
“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,”婁曉娥被挑起了情緒:“你為我考慮,這一點我到是意想不到的,我謝謝你的細心,可是你有些話,卻說錯了!”
“哦?”許大茂明知故問:“婁大小姐說說,我什么話說錯了?”
“不管我是看上你,還是看不上你,跟你的出身,都沒有什么關系,”婁曉娥抬眸,神情嚴肅道:“要論出身,其實現在資本家的成份,也不算好的了,只是家庭條件不錯而已,所以你不要這么自卑,咱們出身這方面沒有差距,我婁曉娥,只看中人!”
許大茂其實早就猜到婁曉娥會說出這話來。
這到也不是許大茂有多聰明。
這不明擺著嗎?
婁娥曉要是注重家庭條件的人,根本就不會與許大茂見面。
既然來相見了,肯定就是看人了。
但是知道歸知道,自然不能說出來。
說出來了,還怎么拍馬屁,還怎么舔?
只見許大茂猛一挑眉,裝出一副震驚不已的樣子,大叫道:
“哎呀呀呀呀!!!!”
“真沒想到啊,婁大小姐這方面,竟然跟我許大茂不謀而合了!”
“我許大茂摸著良心說一句真心話!”
說到這,許大茂一手/摸著自己的心口,一手指著天,“我許大茂!婚姻這方面,也是只看人的!這一點,咱們兩真是心有靈犀了!”
“是嗎?”婁曉娥突然一笑,突然覺得這許大茂的‘思想’還是挺正直的。
單純如婁曉娥,自然不會知道這個許大茂是個心口不一的人。
“是!當然是了!”許大茂毫不猶豫的說著,當即趁熱打鐵,開始表忠心,“不瞞你說婁大小姐,我許大茂,一眼就相中你了,這門親事,我同意了!你看著辦吧!”
此言一出,婁曉娥不由得猛的一震驚。
她真沒有想到,這許大茂竟然這么直接。
而許大茂,則一臉的笑意,心里也是激動的一陣亂顫。
看這婁曉娥的反映,說明我許大茂這初次見面的表現不錯啊。
雖然不說一擊命中,但這顯然就是有機會的呀!
真棒!
相信要不多久,我許大茂就能跟這婁家千金大小姐嘿嘿嘿了!
這婁曉娥,可比那些糙寡/婦丑姑娘強上一百倍一千倍呀,這種差距就好像麥麩饃跟白面饅頭的差距一樣,就好像臭水溝和蜂蜜水一樣,就好像稀湯粥和紅棗鏈子銀耳八寶粥一樣……簡直是一個地下,一個天上!跟她們比起來,婁曉娥就是天上。
而事實上,也正如許大茂所想……
婁曉娥雖然沒有一下子就相中這許大茂,但經過許大茂這心口不一的言辭表現下,婁曉娥心里也突然決定,要再多接觸接觸,多觀察觀察許大茂再說吧。
這,就是給機會了呀。
婁曉娥當然不會知道,這許大茂表情癡情的面具下,藏著一顆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子野心。
如果不出意外,這單純善良如白兔的婁曉娥,肯定會落入那狡猾奸詐如豺狼的許大茂口中。
正所謂套路得人心,大抵如此。
……
然而,這個事許大茂想成,沒這么簡單。
就在許大茂口若懸河之跡。
另一邊,在鄒和的‘無意言說’之下。
傻柱知道了許大茂相親的事。
這傻柱跟許大茂本來就是死對頭。
兩人是從小干到大,水火不相融。
傻柱與秦淮茹鉆菜窖,就是許大茂發現并大喊大叫,讓全院的人出來看傻柱的笑話。
因此傻柱好事沒辦成不說,還挨了打,還壞了名聲。
以后要找媳婦,可就更加難了。
再加上之前與何小煥相親失敗,許大茂也當面嘲笑過傻柱。
這讓傻柱心里早就對許大茂積怨已久。
“把我的名聲搞壞,你還想去與那婁大小姐相親?”
“沒門!”
傻柱說著,當即菜刀往砧板上一扔,惱氣沖沖的跑了出去。
一出食堂的門,就碰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唐寡/婦。
這唐寡/婦,自然也是聽到鄒和‘不小心說了什么’,而跑到食堂來的。
“傻柱,聽說你知道許大茂在跟別人相親這事?”唐寡/婦張嘴就問。
“知道呀,怎么了?”傻柱瞪目道:“有什么事情嗎?”
“帶我過去!”唐寡/婦一臉嚴肅。
“干嘛?”傻柱一臉疑惑。
“當然是……拆散他們了,”唐寡/婦一捋袖子,“這挨千刀的許大茂,昨天還說的要娶我,今天竟然還去相親,我一定要讓他好看。”
此言一出,傻柱整個人都呆了。
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唐寡/婦,不由得心頭一驚。
這年紀,都快趕上許大茂媽媽了吧?
這許大茂,還真是饑/不擇食呀!
震驚過后,傻柱笑了,整個臉都咧開,咯咯咯咯的大笑起來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……
“笑什么啊?”唐寡/婦怒了:“老娘有這么好笑嘛?”
“沒沒沒沒,”傻柱連連擺好:“我沒笑你,我是笑這許大茂,一會兒就有好戲看了。”
“少廢話,快帶我去現場。”
“行行行,馬上馬上,來來來,跟我來!”
傻柱說著,在前面帶路,唐寡/婦則在后面跟隨……
這傻柱心里也是樂開了花。
本來按傻柱的個性,是打算直接當面拆媒,當著婁曉娥的面,說那許大茂的壞話,揭那許大茂的老底。
傻柱確實能干出來這事,只是就怕人家婁曉娥不相信傻柱所說的。
這到好,直接來了個寡/婦要跟著一起去鬧?
這不是天助我傻柱嘛?
這不是天要滅你許大茂嘛?
哈哈哈哈,真是爽快啊!
傻柱興沖沖的走著,心里別提多開心了。
仿佛就看到了許大茂接下來被干的落花流水的模樣。
……
而唐寡/婦,就是一個四十多歲沒了男人的女人。
與那許大茂有私情,兩人剛搭上線,新鮮勁還沒過。
許大茂為了得手,沒少向這唐寡/婦說甜言蜜語……
就在昨天,許大茂還信口開河說要娶這唐寡/婦呢。
現在這個許大茂,竟然在廠門口,與另一個人相親,叫這唐寡/婦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。
她本來就是一個沒了男人后而放蕩形/骸的女人,自然也沒有什么顧及。
名聲不名聲的,對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家很重要,對一個已經到了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,反到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人作用了,卻成了一種殺人不眨眼的武器。
現在唐寡/婦出來!
就是要發威的!
就是要把許大茂這個嗶的名聲,也給搞壞的!
出了廠門口,果然看到許大茂在跟一個打扮鮮艷氣質突出的女子說說笑笑。
唐寡/婦當即雙/腿/岔/開,雙手插腰,仰頭咆哮道:
“許!”
“大!”
“茂!”
轟隆隆!
剎那間!
聲音洪亮高亢!
仿佛天空一聲炸雷響起。
許大茂整個人都被驚的一個跳高,就像正在吃草的羊羔、一抬頭突然看到一只猛虎撲將過來一樣……
三魂六魄都被驚的離了身體!
許大茂的整個人,也從看到這唐寡/婦的那一刻起,被按下了暫停鍵,呆滯在當場!
她,怎么來了?!!!
唐寡/婦緩緩走了過來,邊走邊說:“可以啊許大茂,昨天晚上還說的只愛我一個人,今天就在這里相親了,你可真是夠忙的呀?”
“我!”許大茂這才回過神來,當即失口否認:“我沒有,你說什么啊,我不認識你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唐寡/婦大笑道:“不承認是吧?行,那我就把你留在我家里的東西,交給廠里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一聽這話,許大茂當即慌了,急忙忙走向前來:“別別別別別,咱們換個地方說行吧?”
“換地方?可以呀,”唐寡/婦說著,伸手摸/了一下許大茂的腦袋,那樣子就像是愛貓人士在擼貓一樣:“你說說,是約在廠里的倉庫?還是我家院子里的菜窖?”
此言一出,許大茂的整人都不好了,當即伸出手,捂住了那唐寡/婦的嘴,又拉又拽的溜了出去。
只留得婁曉娥呆愣在當場……
只見她瞪大眼睛,張大嘴巴,震驚不已!
婁曉娥的三觀,突然被震裂一個口子。
許久,都沒有回過神來。
……
鄒和則站在不遠處,靜靜的看戲。
果然,這戲,越來越精彩了啊。
接來的事情,就簡單了。
許大茂在一旁,用花言巧語哄那唐寡/婦,不知道兩人怎么溝通的,最終這個事,唐寡/婦答應不再鬧到廠里了。
而許大茂也是親眼看到傻柱帶著唐寡/婦過來的,所以對這傻柱的恨意,又加大了一萬層。
只是這事許大茂也不能當面找傻柱理論,只能吃一個暗虧。
“等著吧傻柱,看我不找機會整死你,我就不姓許!”
許大茂心里發著恨。
只是他現在沒有功夫去管傻柱。
當務之急,是婁曉娥的事……
許大茂還想著能不能把這個事,給圓回來。
只是不管怎么說,婁曉娥都不答應再相見,許大茂也就沒有了把新編的謊言說給婁曉娥聽的機會。
于是,許大茂就想到一個點子,寫了一封信,寄到了婁家。
而這時候的鄒和,也沒有閑著,他的任務是‘讓婁曉娥看清許大茂的真面目’,當然需要做的更直白一些。
于是鄒和托人找唐寡/婦買來了‘許大茂寫給唐寡/婦的情書’。
直接就把這封情書,寄給了婁家。
所以婁曉娥當天,收到了兩封信。
打開第一封許大茂的解釋信:
“曉娥,請允許我這樣叫你的名字,除去你的姓氏,我這樣喊你,親切一些,就像是家人一樣,唯有這樣叫,才能讓我有那么一刻,感覺好像已經擁有了你一樣,我許大茂對天發誓,我對你的愛,比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對另一半的愛,都更真摯,更純潔,更專一,今天上午‘咱們相親時突然出來一個老女人’的事情,是個誤會,是個陰謀,是個阻礙咱們兩情相悅的壞蛋的計謀,事情到底如何,聽我慢慢向你來說……”
許大茂在信中,把唐寡/婦直接刻畫成一個受人指使故意來搗亂拆媒的反派,并揚言那些人就是看不得我許大茂和你婁曉娥相愛,就是眼紅嫉妒。
這信寫的情真意切,編的雖然不完美,但還算能圓回來。
婁曉娥多少是有點相信的。
只是,當看完這封信之后,婁曉娥又打開另一封信時。
她整個人,都驚呆了!
這是一封舊信,內容如下:
“開花,請允許我這樣叫你的名字,除去你的姓氏,我這樣喊你,親切一些,就像是家人一樣,唯有這樣叫,才能讓我有那么一刻,感覺好像已經擁有了你一樣,我許大茂對天發誓,我對你的愛,比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對另一半的愛,都更真摯,更純潔,更專一,今天上午‘我無意中摸了你的大tui’的事情,是個誤會……”
看到這時,婁曉娥整個人都呆了。
當即把兩封信放到一塊,對比了一下。
字跡是一個人的,沒錯。
內容,竟然完全一模一樣!
只是把人物名字換了換,把事情改了改!
一封是許大茂向婁曉娥解釋外加告白的信。
另一封,也是許大茂向一個叫開花的女性告白外加約會的信。
“哈?!”
婁曉娥氣笑了,當即又看了一下寄信人。
一個是許大茂寄的沒錯,另一個是匿名信。
不難看出,這顯然是有人,想要讓我看清許大茂的真面目啊?
婁曉娥當即打聽了一下,不出所料,那個唐寡/婦,真名叫唐開花。
而那封信,顯然就是許大茂跟唐開花兩人偷情的證據。
婁曉娥父母知道這個事之后,也派人在軋鋼廠打聽了一番。
了解到這許大茂確實經常跟一些女人說說笑笑的,甚至跟幾個寡/婦,看起來關系非同一般。
事已至此。
婁曉娥的心,徹底死了!
當即來到軋鋼廠,找到了許大茂。
許大茂開心極了。
寄過去信之后,許大茂就在幻想,如果婁曉娥今天來找自己,就說明還有戲。
結果這才多大會兒啊,就來了。
看來那封請人專門寫的情書開場白,果然有用呀。
于是許大茂直接又叫了另一個親切的稱呼:
“來了娥子,信,你看了嘛?”
“看了。”婁曉娥面無表情:“這信,你寫的,真是,好~啊!”
“嘿嘿,說到信,我都不好意思了,那全是我的真心話,”許大茂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:“只要你能懂我的心,就行了,我就死而無憾了!”
說完‘死而無憾’,許大茂看向婁曉娥。
等待著婁曉娥會說出‘快別這樣說!’‘千萬別說傻話!’,或者是直接用手,堵住我許大茂的嘴巴,讓我不要說這種要死要活的渾話。
只是等了好幾秒,這婁曉娥都沒有按照許大茂所幻想的那樣做。
許大茂不由得心中又是一喜,心道果然千金大小姐就是和普通女人不同啊……
有意思,這婁曉娥,會有什么反應呢?
正想著,看到婁曉娥緩緩開口,道出兩個字:
“惡!心!”
此話一出,許大茂整個人都懵逼了。
雖然婁曉娥說的明明白白,許大茂也聽的清清楚楚。
但下意識的,許大茂的大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大腦以為這是耳朵聽錯了。
“什么什么?”許大茂嘴唇顫抖:“娥子,你剛才說什么?”
“我說!”婁娥曉字正腔圓:“我說!許大茂!你,讓人惡心!”
“???”許大茂呆了。
“不要叫我娥子,你這樣的人渣,根本不配!”
話畢,婁曉娥扭頭就走。
只留得許大茂呆在原地,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。
什么情況?
到底發生了什么?
婁曉娥收到了我的信,為什么會是這種反映?
不應該啊!
許大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,陷入沉思。
……
婁曉娥親眼見到傻柱帶著唐開花過來找事,以為是傻柱寄的信,不由得心中感激,就過來找傻柱問了一下情況。
“什么信?我不知道!不是我寄的!”
傻柱一口回絕道。
見對方說的這么絕對,婁曉娥也沒有再問。
只是有點好奇。
那信……到底是誰寄的呢?
下意識的,婁曉娥環視一周。
很快,目光落到了一個帥氣的男人身上。
這男人雖然穿著和普通工人沒有什么區別,但總感覺有一股子鶴立雞群的感覺,就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一樣,與這里的工人們的氣質,都格格不入。
正是鄒和。
婁曉娥的目光看過來,鄒和的目光也直視過去。
沒有回避,也沒有迎合,更沒有擠眉弄眼,只是淡淡的回視一眼。
兩人目光相交……
都是清澈無比的眼神。
最終,婁曉娥率先收回目光,匆匆離去。
走出去很遠之后,婁曉娥又回過頭來,想要再看那個清澈的眼神一眼,可惜那人早已消失在人群中。
“一個人的眼神,竟然還能這么清澈?”
回去路上,婁曉娥一直在想著這個事,她從來沒有見過有男子的眼神這樣清澈、氣質這樣脫俗。
一時間,婁曉娥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呢。
……
而另一邊,鄒和自然不會想這么多。
看過原劇,鄒和當然認識婁曉娥了。
還不僅認識,對她的一生起伏,鄒和都是一清二楚。
只是,婁曉娥不認識鄒和罷了。
這時腦海中熟悉的聲音,又想了起來。
【恭喜宿主!成功完成任務‘想辦法讓婁曉娥知道許大茂的真面目’】
【恭喜宿主!獲得隨機生成技能‘最美歌喉’】
【恭喜宿主!超快速度完成任務,獲得額外獎勵‘聽話符’一個‘真話符’一個】
……
看到這個獎勵,鄒和驚了。
不錯啊,竟然給了一個‘最美歌喉’!
看了一下這個最美歌喉的解釋,大概意思就是,鄒和現在擁有絕對的音準,唱功一下子變成了專業級別的了。
好家伙,竟然還有這種收獲。
雖然現在這個用處不是很大。
但是藝多不壓身。
會唱歌,也是一個不錯的能力啊。
未來高興了,還能靠唱唱歌賺錢?
而除此這外,系統還送了一個‘聽話符’一個‘真話符’,這兩符的能力,鄒和之前都測試過。
那真是威力巨大啊!
不錯不錯!
這個系統獎勵,還算豐厚。
回家的路上,鄒和騎著二八大杠,簡單的哼一下嗓子。
“窗外的麻雀……”
“在電線桿上多嘴……”
隨便唱幾句,鄒和自己都震驚了。
這音準前所未有的準,估計周董聽到都會震驚。
俗話說會一行愛一行,之前的鄒和,其實不大愛唱歌的。
只是現在會了之后,興趣就沒來由得提升了一些。
可能是因為剛擁有這最美歌喉,一時間的新鮮勁還沒下去吧。
一路上,鄒和一邊輕輕的哼唱著,很快就來到了四合院。
這時候,鄒和已經唱到了這個歌曲的副哥部分,也就是高潮部分:
“雨下整夜,我的愛溢出……”
“就像雨水……”
“院子落葉,跟我的思念……
“厚厚一疊……”
為了防止大家聽清,鄒和唱的聲音很小。
但是這聲音,還是傳入了何雨水的耳朵里。
聽到‘雨水’兩個字,何雨水當即心里咯噔一下,猛抬頭看了過來。
竟然看到這么美的歌聲,是鄒和唱過來的。
而且唱的,還是我何雨水的名字?
人們天然對自己的名字格外注意,所以一聽到‘雨水’兩個字,何雨水的耳朵就大張著、仿佛貼在了鄒和的嘴巴上在傾聽,所以何雨水聽清了這個旋律,聽清了鄒和的唱詞,聽清了這歌里的深情……
美妙的旋律,富有磁性的嗓音,一下子把何雨水的耳朵干懷孕了。
何雨水不由自主的腳步跟了上來,朝鄒和緩緩靠近。
感受到有人過來,鄒和當即收住了想要一展歌喉的嘴巴,立即不發聲了。
“和子,剛才你唱的那個曲子,是什么歌呀?”何雨水好奇的問道。
這個年紀的女孩,正是聽歌的年紀,聽到一個歌詞里面有自己名字的哥,何雨水當然好奇了,于是就過來問上一問。
“哦,”鄒和當然不能說了,這歌是特么幾十年后的,說出來何雨水也沒聽過,當即瞎編道:“沒有啊,我胡唱的。”
“胡唱的?”何雨水愣住了:“真的假的?”
何雨水當然不信。
胡唱的,能唱的這么好聽嗎?
胡唱的,能唱的這么優美嗎?
胡唱的,能唱的這么深情嗎?
“啊,真的!”鄒和隨意道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這歌,是你創作的?”何雨水又問。
“創作?”鄒和想到什么,當即瞎編道:“算是吧……”
話畢,鄒和直接往前走去,沒有過多的停留。
只留得何雨水呆在現場,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……
也不知道這何雨水,是在想些什么。
過了很久,何雨水拿起紙和筆,把聽到的那個歌詞,給記了下來。
“雨下整夜,我的愛溢出,就想雨水?”
寫下這個歌詞,定睛一看,何雨水呆滯住了!
這和子,是在向我表白嗎?
難道這和子,一直都在暗戀我?
這!
真的假的?
何雨水震驚不已!
只見他瞪大眼睛,張大嘴巴,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!
真是看不出來啊,生活在這四合院里這么久了。
竟然沒看出來,這鄒和,其實喜歡的人,是我?
何雨水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。
突然一想,又覺得這鄒和的人,其實也挺不錯的啊。
不對……不是不錯!
是,極其的好!
這么年輕,就是四級工了,長的又帥,性格又好,身體又很棒,能打我哥幾個!
越想越激動,何雨水心花怒放的整個人都快要飛起來了……
被一個人喜歡,本身就是一件開心的事。
先不論何雨水現在是不是愛上鄒和了,反正此刻的何雨水,是確定鄒和愛上他了。
只見那何雨水雙手扶著下巴,微仰著臉,看著窗外,時而微笑,時而哼唱,時而咯咯笑……
“吶~今天的飯菜,量夠大的吧?”
傻柱的人影從窗戶外面閃過。
“這還差不多,”秦淮茹的聲音是響起:“算你還有點良心,就是,就是肉少了點。”
“哎呀你就湊合吃吧,我可是親妹都不管,只接濟你們家,”傻柱壓低聲音:“你就知足吧你。”
說話的同時,傻柱湊近了,感受著秦淮茹的氣息,頓時感覺整個人就像吸了一口仙氣一樣,一下子精神了。
“去你的~”秦淮茹也拍了一下這傻柱的胳膊,算是給他的一點獎賞。
聽聞此聲,見此狀。
何雨水當即眼神一瞇。
“吱呀!”門打開了。
沒等何雨水走出屋子,這門一響,秦淮茹傻柱兩人就立即散開,就仿佛受到驚呆的兩個魚一樣、一溜煙就散開。
“哥,秦姐漂亮嗎?”何雨水瞇著眼睛問。
“胡說什么呢?”傻柱急忙忙往內屋里進,邊走邊說:“起開起開,一邊去!”
何雨水哪肯罷休,當即走到屋子里,理論道:“哥,你天天帶食堂的飯盒,就不能給我也帶一點嗎?”
“你?”傻柱瞪目道:“我看還是算了吧,我自己都吃不著,你跟著湊什么熱鬧呀?”
“呵呵,我看你不是吃不著,我看你是不舍得讓那秦淮茹傷心吧?”何雨水。
“一邊去,秦淮茹家三孩子,容易嗎她?”傻柱老話從說:“你就別跟著瞎摻合了。”
又是這個表情!
又是這句話!
自己的親妹妹都不管,天天接濟秦淮茹?
這讓何雨水如何不生氣?!
也好。
既然如此,那我就跟那和子好。
剛好傻柱你不是討厭鄒和嗎?
我就拿這個,來刺激刺激他吧。
“哥,跟你說個事唄……”何雨水拉個板凳,坐了過來。
“說!”傻柱躺在床上,頭也沒抬,聲音慵懶道:“要還是接濟秦淮茹的事,你就免開尊口吧。”
“不是秦淮茹的事,而是,我,我喜歡上了一個人。”何雨水故意把問題說的嚴重。
“喜歡?”傻柱登時就坐了起來:“你喜歡誰啊?”
“鄒和!”何雨水直奔主題。
此言一出,傻柱整個人都驚呆了。
只見傻柱張大嘴巴,下巴都快把地面砸了一個坑。
場間靜默許久。
“什么?”
“你說什么?”
傻柱表情上回過神來,但說出的話,還是沒有回過神來一樣,不停的問:“你剛才說什么?說你喜歡誰?”
看到傻柱這么大的反應,何雨水心里樂開了花,心道:我氣死你!
“還能有誰,”何雨水又說了一遍:“鄒和啊!”
“豁哦!!!!”傻柱一個鯉魚打挺起身,驚的整個人都快成了粉滅狀:“你喜歡鄒和?你瘋了吧?”
“你說我瘋了就瘋了吧,反正我準備跟那鄒和搞對象,就這樣。”
說著,何雨水當即起身離去。
只留得傻柱呆滯在原地,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。
自己的妹妹,竟然要給那鄒和搞對象?
這簡直,太荒唐了吧?
想想秦淮茹之前跟鄒和有那么一段。
又想想自己看上的秦京茹,跟鄒和現在已經定了親。
現在,連自己的親妹妹,都對那鄒和有意思了?
傻柱氣的一拳砸在桌子上。
“砰!”一聲巨響,桌子被砸的四條腳咣咣亂晃,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。
“鄒和,我不整死你,我就不叫何雨柱!”
傻柱發著恨,大叫道。
而另一邊,回到屋中的何雨水,聽到傻柱大那摔摔打打的,當即樂開了花。
何雨水才不管這么多,什么真的假的,跟不跟那鄒和搞對象,都先靠一邊去。
反正就先說出來,氣氣這傻柱再說。
讓你還喜歡接濟秦淮茹?氣死你才好呢!
如是想著,何雨水看著那個帶有自己名字的歌詞,陷入了堅難的抉擇:
“我到底,答不答應鄒和的‘追求’呢?”
“要不,就跟鄒和搞搞對象,氣氣我哥?”
何雨水似乎找到了說服自己‘接受鄒和表白’的突破口,當即決定先搞一搞對象,至于合不合適,能不能走到最后,會不會吹,也都先靠一邊。
至少這樣,能氣一氣那傻柱!
由此可見,這何雨水對傻柱的怨念,還真不是一般的深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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