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杜梅蕊母女以為金谷年莫名消失時,她竟然憑空出現在身后。
宋承歡一臉崇拜地望著金谷年: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金谷年無奈指了指天花板。
哇,女神醫還會輕功。
宋承歡佩服得五體投地,話語間也變得虛心起來:“神醫,你以后能不能教我輕功…”
金谷年:……
“出去,不要再讓人進來了。”她再一次把宋承歡趕出去。
麻利地為杜梅蕊注射鎮定劑,把她移進手術空間,大約了一個時辰,金谷年才把人移出來。
“我母妃這是…”看著杜梅蕊沉沉睡在床上,宋承歡擔憂道。
金谷年遞給她一袋藥物,淡聲道:“按醫囑服用,兩日后我再來,這期間,你們最好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,不讓人來打擾我做手術。”
“要不然,你試試這個…”她又遞給宋承歡一個膠桶,目光狡黠道。
“對了,你母妃子宮內有數十顆肌瘤,除此以外,她還患有乳腺結節,甲狀腺結節等等…”她冷冷道,“這些都是氣郁結所致,讓她想開一點,否則致癌的話,大羅金仙也救不回來。”
這些病癥,宋承歡聽得一頭霧水,但有一點她算是明白了,母妃的病是氣出來的。
晌午時分,大晉國的城門廣闊無邊,人置身其中只覺得渺小。
宋承歡把金谷年送到門口,語帶懇求道:“神醫,我母妃的病勞你多多費神了。”
金谷年冷漠道:“回去吧。”
想了想,又提醒道:“長公主已經發現端倪,我進宮的事也瞞不住,你跟平津候夫人可做到萬無一失了?”
宋承歡忙道:“你放心,平津夫人已經為你安排了一個合理的身份,是她貼身婢女西兒的母親,從老家出來,會一些推拿按摩手法。”
金谷年點頭,準備上馬車。
誰知,從城門處迎面駛進來一輛華麗的馬車,竟然是去而復返的宋世芳。
“怎么回事?”宋世芳詢問宋承歡,目光卻緊緊盯著金谷年。
總算被她逮到了。
宋承歡按照原定計劃,把金谷年的身份說一遍。
“因是平津候夫人的一番好心,承歡不敢不從。”宋承歡低眉順眼道。
而金谷年從始至終低著頭,不發一語。
“把頭抬起來讓本宮瞧瞧。”宋世芳下巴微抬,冷聲道。
金谷年緩緩抬頭。
入目便是一雙冷漠至極的丹鳳眼,眼梢微微一挑,自帶三分情,七分俏。
偏偏女子的面容并不出色,卻成功勾起了宋世芳的嫉妒心。
這雙眼睛太漂亮了。
太有侵略性。
“回頭也請平津候夫人憐愛本宮一些,讓你來給本宮按摩一番。”宋世芳緊緊盯著金谷年的眼睛,似笑非笑道。
“好。”金谷年意簡駭明道。
一點也不像小戶人家出來的奴婢。
宋世芳的疑心更重了。
“姑母是來找太后說話嗎,莫讓太后等久了才好。”
宋承歡在旁笑著道。
宋世芳掃了一眼金谷年,轉身進了馬車。
“你去探探那女人的底。”她對劉嬤嬤道。
待金谷年坐上馬車駛出城門后,身后不遠不近地跟著一輛馬車。
“往京城里轉轉。”金谷年收回目光,冷冷一笑。
車夫是賴老三,他淡定道:“被人跟蹤了?”
金谷年淡淡道:“那就陪她玩玩。”
賴老三帶著金谷年來到京城繁華的小吃街,金谷年從街頭吃到街尾,又邀請賴老三去酒樓狠搓了一頓飯。
不知不覺已經到傍晚時分。
可金谷年還捧著一包板栗在吃,遲遲舍不得回去。
這可就苦了劉嬤嬤。
這女人是豬嗎?
這么能吃。
直到平津侯府的管家把馬車放了進去后,劉嬤嬤身輕如燕,腳尖一踮,輕松跳上圍墻,偷看里面的情況。
金谷年與趙麗容演了一場戲。
劉嬤嬤回到長公主府復命。
得知那女人確實是平津侯府的人,宋世芳仍然介懷道:“那女人的眼睛,我很不喜。”尤其她眼神的那股冷漠,仿佛洞察一切。
“回頭把她的眼珠子剜出來。”她隨口道。
劉嬤嬤領命。
宋世芳又說起杜梅蕊的事。
“今早看她精神頹喪,臉還是好好的,傍晚離開時,又聽人說她臉長了紅疹,奇癢難忍,說是會傳染,皇后免了她的晨省禮。”
“淑妃最喜干這種故弄玄虛的事,所以我去了一趟香蘭殿,死賤人果然好好的,不過是裝可憐博取皇上的同情罷了。”
宋世芳說著,雪白的玉臂露出一大片紅色的、顆粒狀的東西…
“主子,你的手!”劉嬤嬤失聲道。
宋世芳一看,果然手臂上長長一道紅痕,漸漸地,她感到臉上、身上也變得奇癢無比起來。
“我的臉!”看到銅鏡的自己,宋世芳驚呼道,“快,快讓知伶過來!”
劉嬤嬤慌慌張張出去了。
不一會兒,侍書領著陳知伶過來,仔細檢查了宋世芳的紅疹,診斷為過敏了。
“公主可是接觸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。”陳知伶皺著眉頭道,又調配了一些藥膏,讓劉嬤嬤服侍她涂上。
宋世芳氣得臉色扭曲:“肯定是杜梅蕊那賤人害我!”
陳知伶詳細問及她跟杜梅蕊接觸的情景,沉吟片刻道:“未必是有人下毒了,倒像是接觸什么東西,像,像是生漆之類的。屬下建議公主最近切莫再見淑妃娘娘,否則傷及臉部肌膚會毀容的。”
一句毀容澆滅了宋世芳報復的心,沒有什么比女人的相貌更重要了。
“主子,杜梅蕊是藥石無醫,您身子尊貴何必去觸那個霉頭,靜待好消息便是。”侍書在旁寬慰道。
“聽你的。”宋世芳躺在貴妃椅上,神色慵懶道,“讓侯爺去偏殿過夜,別來煩我。
而宋明陽得知她身體欠恙,急急趕來問安。
劉嬤嬤把她攔在門口。
“郡主稍安勿躁,公主休息幾天就好了。”她恭敬道。
宋明陽對著門口說道:“娘親,你好生歇著,有什么事交給女兒來辦。”
得到宋世芳的回應后,宋明陽心滿意足離開了。
在走廊轉彎處見到文振國。
“明陽,你娘親的病可好些了?”文振國關切道。
事實證明,失去宋世芳的寵愛后,文振國逐漸被長公主府的人嫌棄,邊緣化…
連說話也變得格外小心謹慎。
“既然想知道,何不去問問,假惺惺做給誰看…”
宋明陽冷眼說道。
再無昔日的謙卑與溫柔。
果然啊!
吃軟飯的男人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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